“没说特别的,不过我感觉他们一家人都有点怪,对嫂嫂太热情了。按说祁掌柜和二哥是上下级的关系吧?他给你造船,你给他银子。但他们对嫂嫂的态度,让我忍不住怀疑他们这家人别有用心。”
“你整日和祁丰厮混,你觉得他如何?”
周远洄问。
“大傻子。”
成郡王道。
“坏吗?”
“坏倒是不坏。”
“此事不要在王妃面前提起,往后你会知道的。”
“哦。”
成郡王一脸好奇,却没敢多问,因为他感觉二哥今天的心情并不好。
马车回到将军府时,喻君酌领着周榕去了书房。这间书房和周远洄办公的书房并不在一处,是他专门让刘管家收拾出来的。
周远洄跟在后头进去,见喻君酌正带着周榕一起润今日刚买回来的笔。
“今日回来怎么不和本王一起骑马?”
周远洄问。
“我不想骑马。”
喻君酌说。
周远洄走到他身边,眸光落在他手腕的淤伤处,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手上这伤是怎么回事?”
“……”
喻君酌没有做声,但周远洄很快反应过来了。昨晚他太久,喻君酌中途累了想跑,他一时没留意力气大了些,把人弄伤了。
“过来。”
周远洄去取了伤药来。
“我自己来。”
喻君酌伸手去接,却被对方反握住了手。
蹲在一旁润笔的周榕仰着小脸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捂着小嘴笑了。昨晚他看哥哥不高兴,还以为对方和父王吵架了,幸好没有。
“还疼吗?”
周远洄指尖沾着药膏,在他手腕上轻轻抹开。男人指腹上的薄茧刮过他手腕上的皮肤,有点烫,也有点痒。
“不疼了。”
喻君酌说。
“下次可以提醒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