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阿奶怒瞪着解景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张红燕不死,你妈能嫁给你爸吗?你妈不嫁给你爸,能有你和景五、景七吗?”
解景琛眉角微微的挑了一下,很不给面子的说道:“有没有我们三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妈,她若是听从我外公的安排,绝对比嫁给我爸这个带着三个孩子的二婚男人强一百倍。”
阿奶气极,却反驳不了解景琛的话,乔家在江香可是富商,而解家呢?和乔家门不当,户不对,连她自己都觉得,乔言秋嫁给他们家老大,真是瞎眼了。
嘿!你别说,他们家老大真是踩了狗屎运,瞎猫碰到死耗子这么小的几率,还真让他们家老大给遇到了。
阿奶不与解景琛争论这个话题,叹了口气,说道:“常言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自从你爸娶了你妈,他就成了逆子,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当成耳旁风,我说了多少次,张红英居心叵测,不能将她留下,会出事的,他们偏不听,非要将她留下来。”
“结果证明,我是对的,如果不是景二媳妇把我和你阿爷带来,你爸就着了她的道,以你妈的性子,肯定不会原谅你爸,绝对会跟你爸离婚,你们这些做子女的都结婚生子了,他们两个离婚,丢不丢脸啊?”
“有什么丢脸的?阿奶,您不是也劝我离婚吗?”
解景琛用她的话堵她。
阿奶瞪着他,没好气的问道:“他们是什么岁数?你们又是什么岁数?”
秦浼忍不住开口。“离婚不受岁数限制,婚姻不幸福,无论什么岁数都可以离婚,隐忍和将就苦了自己,害了孩子们。”
“你……”
阿奶被秦浼的话气得浑身颤抖。“你的思想有问题,你该去接受思想教育。”
“我有说错吗?”
秦浼问道。
“你没说错吗?景四媳妇,你这种想法是不正确的,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婚姻是什么?你到底懂不懂?”
阿奶质问道。
阿奶出生什么年代,秦浼出生什么年代?无论是受的教育和思想都截然不同,有些东西根深蒂固,已经渗入骨子里,秦浼有些后悔开口了,没事跟一个老太太争论什么?
“怪不得景二媳妇说找你帮忙,你冷漠的拒绝了她,她孤掌难鸣,实在是没办法才找我们求助,景四媳妇,你既然嫁给了景四,你和景二媳妇就是妯娌,无论私下你们妯娌关系如何恶劣,关乎到我们解家的大事,你们就要放下芥蒂同仇敌忾。”
阿奶说道。
秦浼不语,许春艳找她相助是有私心,也并非她不想插手,是解景琛让她冷眼旁观,婆家的事,她还是少掺和为妙。
阿奶见秦浼不说话,又说教了几句,秦浼保持缄默,独角戏阿奶也唱不下去,又指责起解景琛。“景四,你也是,为什么不带你媳妇来见我跟你阿爷?”
“我伤了腰。”
解景琛说道。
“什么?”
阿奶惊呼一声,目光锁定在解景琛腰间,景四受伤,她知道,却不清楚他伤到了哪儿。“怎么会伤到腰了呢?严不严重?养好了吗?听你爸说,你恢复上班了,你也是,伤了腰可是大问题,不能马虎,万一留下后遗症就麻烦大了,听阿奶的话,别去上班了,在家里养着。”
“景四。”
阿爷朝他们走来,听到解景琛说伤了腰,眼中流露出担忧之色。
“阿爷。”
解景琛叫道,阿爷七十二,阿奶七十,两位老人都很硬朗。
“景四,你阿奶说得没错,这次你一定要听你阿奶的话。”
阿爷说道。
“阿爷,别担心,我的腰伤已经被我媳妇治好了,不影响上班。”
解景琛说道。
“真是你媳妇治好的?”
阿奶不信,多看了秦浼几眼,想到秦浼给老大施针的手法,她不懂施针,却见过施针。
“真的。”
解景琛停顿一下,又说道:“我媳妇在给景七治腿。”
阿奶也重男轻女,根本不关心景七的腿。“影响生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