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赫酒醒后,我给王赫看了易玲的笔记本,他一拳差点砸坏了客房内的茶几。他看着本上的字迹又开始责怪自己,后悔没有保护好她。
他狠狠地咬牙说道,一定要揪出这个禽兽,给易玲一个交代,所以这次我们俩制定了详细的计划。
白天我和王赫还是和往常一样,带上器材出门采风了,临出门前还特意大声的和食堂老肖说道今晚可能回来晚,不用给我俩留晚餐。
老肖这些天,给我们做了不少余江特色菜,昨晚上我们闲聊时,故意说起前两年山庄一个失踪的女保洁员的事。
他本来眉飞色舞的脸上忽然暗下来,兴致缺缺的喝了几口闷酒找个借口就回房了。
孙经理虽极力挽留,但老肖不买账。
老肖人长得魁梧壮实,一米八的大块头,手上的肌肉线条很明显,一看就是力气大的。
快四十的人了还没结婚,因为传闻他这人有点不老实,以前在县里大饭店干厨子时因为骚扰女服务员被辞退了,这才到乡下的山庄来工作。
我忽然想起刚来的那天,还看见老肖和易玲闹得不愉快。。。。。。
直到昨晚散场,我看见老肖穿着的就是和雨鞋款式一样的胶鞋。
接下来我们俩把车停在山庄附近不远处,打开电脑黑进了山庄的监控系统。
虽然余江是个小地方,但现在国家要求所有的旅游住宿的旅馆都要安装摄像头,至少在山庄的公共区域有监控。
王赫是个技术控,这点事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很快,我们看到了易玲遇害的那一晚的监控,晚上十一点多,她自己走出了宿舍,脸上还是很平静的表情,似乎有些紧张,接着她走向了走廊尽头,然后就消失了。。。。。。
走廊尽头不就是“设备间”
那吗,那晚上停电了,监控里一个闪电过后很久才恢复,只看见走廊上惨白一片。
我把“设备间”
里的情况描述给了王赫听,他也觉得那里很邪乎,说也听到过一点动静,很有可能易玲就是在那里遭受的折磨。
所以今晚我们俩准备一起再探“设备间”
。
上次从老李那搞到钥匙,我已经配好了一把,这一次我们俩等到十二点多才回去,确定无人后我门悄悄打开了那扇门,潜了进去。
这次我俩带了手电筒,不大的空间内堆满了闲置的杂物,窒息的感觉笼罩在这方寸的空间内,厚厚的蜘蛛网也不像有人经常来过。
我仔细的观察了每个角落,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有地上的灰尘上有几个杂乱的胶鞋脚印,顺着痕迹通向了一个破旧的食品柜。
柜子已经是被淘汰了的,锈迹斑斑的,门也垮了。
我试着用力推了推柜子,没想到看起来很笨重的柜子竟然轻而易举的就移开了。王赫则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枚发卡,他说就是易玲的发卡。看来易玲遇害那晚确实来过这里。
柜子后一个黑洞洞的门露了出来,里面传来许多种说不清的难闻的味道,腐败的,恶心的,甜腻的。。。。。。
王赫和我对视了下,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进去一探究竟。
我们俩小心翼翼的走进黑洞,还没看清里面的布局,忽然一根棒子砸在脑后,我就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