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同行的那些人都是濮阳的?”
他:“都是濮阳的。”
我:“你叫什么?”
他:“李兆。”
我:“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他:“我在企业做领导。”
我:“什么企业?”
他:“饲料油加工厂。”
我冷不丁问:“你们有多少口锅?”
他:“你也做这个?”
我:“曾经。”
他:“动物油和植物油加起来,我们总共有300多口,都是一拖二和一拖三的。”
我:“大企业。”
他:“谢谢。”
我:“那些人都是干什么的?”
他:“他们?各行各业都有。”
我:“你们怎么走到一起的?”
他:“我们都是越野车俱乐部的。”
我:“那你们怎么走散的?”
他:“别提了!我们在土垠那儿宿营,就是彭加木失踪的地方,我发现我的备胎掉了,之前我曾经听到一个声音,没注意,那应该是固定备胎的螺丝断了,我就开车回去找,跑出了十几公里也没看到,结果又爆胎了,这下我害怕了,扔了车就朝营地跑,没想到迷路了……这地方真是怪!”
接着,他的脸上再次呈现出痛苦的表情,看来头又疼了。
浆汁儿突然说:“李兆,你把鞋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