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就免了替你省点钱,换个方式谢,不需要你掏钱。”
说着司机已经将库里南停在了路边上,池澈拽着她手朝车子走去。
看他又要拉自己上车了,姜黎几乎本能的做出反应,挣扎不开咬了他手,转身就要跑。
只不过她穿着高跟鞋,才跑了几步,终究是抵不过男人的大长腿。
好脾气了一整天的男人耐心几乎快用尽了,用力一扯大手落在纤薄的腰际将人揽进怀里,“跑什么,你那晚是不是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了?”
男人一手扣着她腰一手扣着她后背,把她禁锢在怀里死死的,姜黎眸底升起了一丝委屈的水雾,心底羞耻无限拉扯放大。
“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读书的时候我帮了你那么多,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越说姜黎越觉得委屈。
不但不知道感恩,反而还几次三番的破坏她的一切,严重影响打乱了她的生活和工作。
看她小声抽泣,晶莹泪珠顺着白皙的脸颊落下来,好似一盆冰水浇在心头,男人心疼嘴却说不出人家爱听的话,“我心没被狗吃,是被你吃了,你要做好我会一辈子出现在你身边的准备。”
这话落在姜黎耳里就是,他就算哪天结了婚,也会让她一辈子见不得光。
姜黎挣扎的更厉害了,死活不要跟他上车,惹得男人最后的理智都要没了,一把抱起女人朝车子走,一巴掌拍在她屁I股上。
“你别仗着我今天换了身衣服记者认不出。”
男人的言外之意就是,‘你想和我上热搜的话尽管在这儿作,我不介意’。
果然这话好使,姜黎立马不挣扎了,反而警惕的看了眼四周,然后将脖子上的围巾往脸上拉了拉。
见状,男人眉心微不可查的拧了下,心里说不出来的酸楚,“你除了在我面前老是和我撇清关系外,在外人面前倒是都挺热络的,最终的结果呢,总是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说着将人放在后座上跟着坐了进来,姜黎冷笑一声,“那是我的事,不需要池总关心。”
冰冷的言语让男人本就不好的脸色低沉到了谷底,明明他给了投资她也不要,非要让自己身陷险境。
若是刚才他没有现不对劲及时去查监控呢?
他去的再晚一点,闫旭下了迷药的帕子是不是就用在她身上了!
上次四季酒店,若不是听见她那声咳嗽,他就要和她擦肩而过了。
她根本想不到他在看到她的腿被张明龙碰了一下时的感受。
那天他从她的怀中抽离后,旋即就去处理了张明龙。
凌天早就将他带回了别墅家法刑房关着。
他简简单单的一身黑色家居服走进去,寂静的房间里,‘啪’的一声响起。
灯光亮起,将男人惊得立马从地上醒来,看到男人走进来,他慵懒的落座于中间的檀木椅。
随意恣意的将二郎腿翘起来,威压全施,坐在那儿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眼神里森寒阴冷,肃杀嗜血。
看得张明龙当即脸色白,立马跪着挪过去,匍匐在他脚下,抓着他裤腿。
“池,池总饶命,我错了,我的不是有意冒犯您的人,我事先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求您高抬贵手。”
男人眸光冷如薄刃,一脚将人踹开,‘高抬贵手’这个词他不想再听到。
“给你两分钟。”
男人没多少耐心,点了支烟吸了口。
看池澈这副样子,张明龙心乱如麻,传闻中这位爷除了商业手段高明之外,教训人的手段更狠得不行,得罪他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曾经就有人因为得罪了他,第二天不仅破产了,还不见人了的,具体怎么样了不清楚。
由此还被圈内人私下戏称为——京圈虞美人!
别听名字妖冶美丽,实则有剧毒,且让人脱一层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张明龙迟疑了瞬,立马张口:“今天晚上那姑娘原本是找林总谈投资的事情,但林总有顾虑,她不死心就跟到了饭局上来,我不高兴好好的饭局因为她搅乱,但看在她姿色还不错就生了歹心,存心想要为难她一番。”
说到这儿张明龙胆战心惊的朝池澈看了眼,现他一双眼尾猩红的可怕。
“继续。”
男人冷声张口。
“所以我就让她喝酒,只要喝了我能给她比和林总谈的还要多两倍,然后她就信以为真喝了那酒。”
说到最后张明龙声音越的小了。
池澈眼神凌厉如刀锋,满满的都是阴鸷杀气,他是真的不敢想象他认错了她,或者没碰见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扔了手里的烟,池澈紧抿着唇起身朝他走去。
“池总我全都招了,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啊啊啊”
张明龙话还没机会说完,池澈手里泛着寒光的匕闪过张明龙的眼,二话不说快准狠的将张明龙一双手的手筋挑断了。
一双手当即耷拉在双侧裤缝,疼得他脸色白满是惊恐之色,汗水直冒浑身都忍不住的抖。
“你碰了她腿,我废你两只手不过分吧!毕竟女孩子嘛,比较娇气。”
男人说话很轻,甚至唇角还挂着一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