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雪话里带有一丝要挟的意味。
“你……好,我去,我去。”
马强还不想让邻居们知道他和侯雪的事。
五六分钟左右,马强骑车来到了村小学。
“你们校长办公室还真腐败,都装上空调了。”
马强走进办公室后,顿感凉风习习。
“不是买的。前年的时候,村里富送的。来,喝西瓜,甜滋滋的。”
侯雪拿起桌上切好的西瓜,递给了马强。
“知道感恩的人不多了。”
马强接过西瓜,吃了一口。
男女之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最终,马强经受不住侯雪的刺激,就做上了……
“你真坏,弄的我腰上都是,给我擦擦。”
侯雪从桌上拿过纸巾,回过头递给了马强。
“呵呵,好软和……”
马强给她擦拭完后,拍了一下侯雪的雪臀。
“哎,你不是神医吗?你还能让我的一对变大点吗?”
侯雪双手拖着两个有点扁平的一对,好奇的问。
“可以,除了推拿,还需要药补食补同时进行。大约一月有余,就可以起到良好的效果。”
马强自信的说道。
“真的?那你,快,快给我开点药调理一下。”
侯雪见马强说的一脸轻松,急忙说道,继而又疑惑的问:“我一直心存疑惑,你才上了半个学期的医学院,天分也不是很高,怎么突然就成了神医了?”
“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我在上学期间偶遇了一位老神医,跟他学了很多知识。好了,我得回诊所了。”
马强说完,转身就要走。
“哎,一起走,我也回家。强子,我哥想把我调回县里中学教书,你觉得我去还是不去?”
侯雪征求着马强的意见。
“随你吧。”
马强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就率先骑车走了。
两天后,皮长生看见侯详河坐在沙上抽着闷烟,走了进去。
“侯村长,给——”
皮长生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烟,让了让侯祥河。
“唉……”
侯详河想起家里,还有他这段时间生的糟心事,就唉声叹气。
“侯村长,有几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不知当说不当说?”
皮长生见侯详河不接烟,嘴角勾起笑了笑,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有屁就放,我不喜欢磨磨唧唧的人,说就是。”
村委治保科的五六个队员,侯详河最看不起的人就是皮长生。
“侯村长,这段时间您遭遇了不少窝心的事吧?干嘛都不顺利,还有半月前您大儿子也……”
皮长生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长生,你狗日的怎么知道这么多?捕风捉影的事,可别乱讲。”
侯详河猛然一惊,夹着烟的手抖了一下。
“村里的人都听说了您家的事,只是没敢在您面前议论罢了。村里的老人怀疑是您家风水出了问题……”
皮长生见侯详河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样子,立马站了起来道:“侯村长,我就是这么一说,您也别当回事。”
“哎,你坐下。”
侯详河觉得家里最近生的事,似乎都合情合理,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很蹊跷。
这种风水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尤其是大儿子,最近在仕途上也是诸多不顺。
“侯村长,您说。”
这会,皮长生越来越佩服马强了,什么事都让他预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