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不理解,但是柱子深感震撼。
深感震撼的同时,他甚至开始反思,他是不是做错了?
这种人不走正道,那就是天生的毒瘤,因为他六亲不认没心没肝,眼里只有利益。
柱子没说话,齐爱民却有点不耐烦:“还是说女娃不要?”
“倒也不是,都要都要。”
柱子说着,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让齐爱民等等,等天黑了再避开人把人带走。
齐爱民嗯了一声,招呼柱子和自己一起喝酒。
双胞胎大气都不敢喘,齐爱民没忘记警告双胞胎嘴巴闭紧点,不然就打死他们俩。
警告完,他就不管双胞胎了。
“哥,怎么办?”
等回到自己房间,齐耀宗六神无主地问齐耀祖。
齐耀祖也怕,手都还在抖,感觉堂姐这次是把自己栽进去。
小孩子怎么和大人斗啊。
“要不,我们听爸爸的?”
“可是,齐芸薏怎么办?”
“是哦,可是,我们能做什么啊。”
齐耀祖也想哭。
两人真就面对面地哭了一场,哭完了才擦了眼泪,悄悄打开房门。
客厅里的两个大人早就喝了一轮不止了,两人都有些醉意。
齐耀宗悄悄弯腰,跑到自家的杂物间,杂物间上锁了。
齐耀宗悄悄敲了一下门,用气音喊:“堂姐~”
“在呢,干嘛?”
“你怎么样啊?”
还是气音。
齐芸薏也用气音回:“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