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双方的力量差距,沈朊深刻感知到,她挣了挣手腕,谢容屿指骨恰得紧,仿佛再用点力,她就要断了。谢容屿捧在她脸侧的那只手,柔软指腹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唇瓣扯出一条缝,顺势撬开最后一道防线。
漆黑的深夜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噼里啪啦地打在落地窗上,暖色的灯光暗了些。沈朊脱力靠着他,唯一的倚靠是谢容屿搂在她后腰的手。
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他轻松拿捏,温热的掌心隐隐游离,每当沈朊有想跑的心思时,谢容屿总能给人摁回来。沈朊脚上的鞋早就脱落了,她蜷缩在谢容屿怀里,犹如一头困兽,前后都没路,等待着猎人捕获。
夜色更深。
沈朊气息不匀地看着他,眼底湿润泛红,眼尾出更显昳丽,起伏不止的颤在谢容屿的面前。空气里属于十一月初的凉意早就被卷走了。
谢容屿呼吸沉重,漆黑的眼底是抹不开的谷欠,忍不住搂着她亲了亲唇角,察觉到沈朊的轻颤,他笑出声,胸腔震动,&1dquo;你也就这点能耐。”
&1dquo;&he11ip;&he11ip;”
沈朊抬手捂住了脸。
谢容屿抱她进了浴室,将人安置在浴室沙凳上,&1dquo;沈软软,还闹吗?”
低沉带谷欠的嗓音出来的这声软软,沈朊直接傻住,脸蛋红得能煮鸡蛋。
她慌乱地摇了摇头。
谢容屿沉住气,温声道:&1dquo;自己洗澡。”
沈朊立即点头,眼看他出去了才倒在沙凳上,双腿拢了拢,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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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屿也找了间浴室。
他呼吸尚未平稳,无需闭眼,刚才的画面都无比清晰,他合上浴室门。
谢容屿脱衣进了淋浴间。
兜头浇下的冷水抚慰了些他难掩的冲动,水流顺着利落的脸部线条滑过胸前,沿着性感的人鱼线覆下。谢容屿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反应来自于谁,只是,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是个畜生,沈朊比他小那么多。
陌生汹涌的谷欠望裹挟了他。
谢容屿将变温的水直接换成了冷水,甩了甩头,乌黑的短尽数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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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屿出来时,沈朊还在浴室。
她之所以没出去,是因为没有替换的衣服,原先的衣服她扔进衣篓了。
而且,她手机不在身上。
沈朊裹着白色浴巾坐在沙凳上,眉眼湿漉漉的,思考着现在该怎么办。
咚咚咚。
有规律的敲门声。
谢容屿隔着门问她,&1dquo;洗好了吗?”
沈朊应了声,怕他走开,赶紧喊住,&1dquo;二哥!我、我没有替换的衣服。”
谢容屿这里没有女士用品,他想了想,去衣帽间拿了自己一套黑色睡衣裤过来,敲响门,提醒里面的沈朊,&1dquo;挂门上了。衣服我没有穿过。”
沈朊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
等外面彻底没声她才把门打开,拿了门把手上挂着的黑色睡衣裤。
沈朊换好衣服出来,没听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