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也好,无奈也罢,反正心里不好受。
“怎么能不吃饭呢?”
梁如月在冰箱里翻了翻,“要不,咱们点外卖吧,水饺多难吃。”
她也不会做饭,一家三口就段震厨艺好些,段衡虽然也能做饭,但总也不能让病号卖苦力。
梁如月挨着他坐下来,又打开某黄色软件递过去,“看看想吃什么,妈妈买单。”
“妈,我真不想吃,要不你给我买点酒吧。”
“这么难受吗?”
梁如月又道,“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啤酒而已。”
难喝,但是晕晕乎乎之后心里舒服一些。
趁着段震没回来梁如月还真点了几听啤酒,又搞来三斤小龙虾。
“乖乖有什么不开心要说出来,别憋着,你爸妈又不是老古董。”
梁如月一边剥虾一边劝说着,但段衡似乎还是不想多抱怨,端着啤酒一口接一口,等着段震回来时阳台边都已经是残局了。
单若水回到基地以后烧就退了下来,但人还是软得不行。
陈玲早在基地门口等着,远见着祝西楚又要伸手去抱她便一个大步上前将人挤到身后去,“我来!”
“玲妹你干嘛?”
单若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抱了起来,接着在她怀里颠了颠,“就这点重量啊。”
“哎呀!我可以自己走啦!”
还不等她说罢陈玲就抱着人快步往宿舍走去,祝西楚追在身后,一直跟到了宿舍门口。
“你跟来干嘛?”
“药。”
他提着袋子晃了晃,当然还有今天的检查结果。
“给我给我。”
放下人后陈玲又拿过药来,刚想下逐客令祝西楚又说,“等下我去给你打一点粥,你今天一天没吃饭。”
“不用了。”
单若水百般拒绝,祝西楚已经免疫了,又转身往楼下走去。
“师姐,你怎么柔弱成这样啊?”
陈玲当然听说了前因后果,“我记得你之前就晕倒过一次。”
“最近忙着写论文,也没休息好。”
她伸手去看了看手背上的针孔,刚刚拔针的时候没有按压好,这会儿已经有了些淤血,再加之右手食指指甲盖上的淤血,单若感觉自己狼狈极了。
“等你好了就跟我们一起训练。”
陈玲又拿起桌上的杯子,“我去给你打点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