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珩心疼不已,抱着人安慰了半刻后甘洛终于领着御医前来,为她诊过脉象后,御医告诉他夫人这是消食导滞,俗称积食、消化不良,他多开几幅消食的药就好了。
“夫人这几日得多注意些饮食,饭蔬清淡适宜乃是上策,少荤少腥,切记莫要暴饮暴食。”
御医道:“夫人初到王城亦或是水土不服,得多注意温养。”
“孤知道了,你退下罢。”
萧泽珩苦笑不得:“早知道如何,我便要多看着你,不叫你偷吃了。”
他是给了她好些吃食,但分量他把控得很准。
“我哪有偷吃?”
“还没有?”
“没有。”
凉萱虽是心虚,但嘴上却不服输。
“阿珩我好饿,但是我吃不下。”
她扯着萧泽珩的衣袖向她诉苦,他便逗她道:“那好,下次如有山珍海味,我定要私藏起来,不叫你寻着贪嘴。”
“你——”
凉萱道:“过分!”
“哪里过分了,阿萱不是吃多了么?”
“那我也不准你偷吃。”
“偷吃什么?”
“你明明知道。”
凉萱轻哼一声道:“你今晚别想上我的床了。”
第45章大抵是平生唯一的慰藉吧
温存美好的时光总是易逝的,七日短暂地如同弹指一挥间,两人回了王宫。起初凉萱心中还有不舍,她心里无端觉得只要一会王宫,他又得整日忙得不见人影。
好在这一次萧泽珩得了空就往她那儿去,再忙也要抽身去看她。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顶着,半点委屈也不叫她沾着。于璐回右相府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加之萧泽珩独宠她的那七日,朝中上下已有些非议。
“右丞相到!”
外面内侍的通传声震天,天启殿里点着提神的香料,自香炉中泻出,袅袅而上。殿门被叩响,萧泽珩搁下批奏折的朱,平声道了一句进。
“王君。”
于尚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萧泽珩只是缓缓抬眼并未从书案上起身去迎他,“不知右臣是有何急事要禀报?不能等到明日朝会?”
他笑眯眯地说,心里却如同明镜一般,于璐在家待了七日,想来应当是关不住了。
右臣做了这么多年,于尚弥自然也知道王君这么一问是做戏而已,他难得没有摆重臣的架子,几乎是卑躬屈膝地对萧泽珩道:“王君,臣此来是为了小女于璐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