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娘娘,太子殿下他。。。。。。”
谢以兰一脸为难。
“够了。”
赵构脸色一沉,目光直直地看向这二人,仿佛早已看透了眼前人的把戏。
“无论生什么,祝卿安都是大宋唯一的太子妃。”
“是。”
二人低头称是,娴贵妃被宫女扶着行礼,尖锐的护甲掐进宫女手掌,娴贵妃心中泛起一阵恨意。
又是这样,这老东西始终是这副捉摸不透的样子。
若不是如此,她和言儿又怎会如此畏畏尾!
另一边,祝卿安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一身黑衣的蒙面男子,他微微低头,声音晦涩难辨。
“殿下,夜深了,该回去休息了。”
还不等祝卿安问,这人便开始自报家门,“吾乃穆成,是太子殿下将我们唤醒的。”
是穆谨行。
祝卿安动了动,垂眸抚摸着怀中的穆成令,顺从的被穆成带离了皇宫。
。。。。。。
迟暮院,层层叠叠的床幔中,一个相貌不凡的男子似陷入了沉睡。
床边,祝卿安指尖轻点,用清洁术将他弄干净后,静静趴在了那人的胸口处。
白皙修长的手指划过沉睡之人的脸。
眼角,眉梢,唇瓣,还有那双曾经盛着无数情绪的双眼。
“真狼狈。”
祝卿安嗤笑一声,手拂过他垂下的黑,“以为你把自己弄成这样我就感激了?”
乌黑的铺了满床,一根沾着血的木簪歪歪斜斜地插在穆谨行间,又被祝卿安抽出攥在手心。
她俯身,轻吻冷的唇瓣,一滴晶莹顺着鼻尖滑落,没入那微启的唇。
“穆谨行,等着,我去给你挣一个天下回来。”
祝卿安起身,挥手在床前设下层层禁制,用那支木簪挽起长,脸上又是熟悉的笑容。
“南玫南柳?”
“在!”
一早等候在门外的人立即应声。
“走,去金光寺。”
祝卿安带着人离开,留下一室寂静。
忽然,原本紧闭的房门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缓缓开了个缝。
一个圆头圆脑的毛茸茸探了进来,蹑手蹑脚地绕过床幔,径直走向祝卿安布下的禁制。
小白虎挠了挠耳朵,匍匐着身子,竟径直钻进了里面!
另一边的祝卿安尚且不知这边的情况,她带着人才到金光寺,遇到的第一个人便是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