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洗了脸,坐下后都先吃自己烤的肉。
说实话有烤焦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
也有烤的正适来的,吃起来格外有味道。
萧锦大口大口的喝着酒,他是来求醉的,萧善一开始自然不会阻止。
他知道萧锦的酒量,一直在掂量着,中途还劝着萧锦吃了些菜,要不然光喝酒胃里肯定会不舒服。
等差不多时,萧善把酒拿下,他道“二哥,可以了。”
萧锦的脸颊泛红,他半眯着眼道“我还没醉呢。”
萧善“不是醉不醉的问题,而是明早你还要上朝。酒喝得多了,第二天就会头疼。”
萧锦笑道“我来你这里就是想放松放松,难道这个时候还要想朝事”
萧善道“不用想那些,只是酒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伤身了。”
萧锦望着他,然后错开眼,嗯了声。
当晚,喝了不少酒的萧锦在厉王府留宿。
萧善原本是想把他送回东宫的,不过萧锦不愿意。
没办法,萧善就把人给留了下来。
萧善扶着他去客房休息。
萧锦酒品其实很好,就算喝多了酒也不会吵也不会闹,更不会多说话,平静的很,让人根本察觉不到他是醉着还是醒着。
不过萧善把他放在床上时,他闭着眼睛突然开口问了句“三弟,我”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也说不出来。
他已经尽力想做最好,可还是没用。
萧善看着他叹了口气道“二哥,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不过自古世事难两全。我是这么想的,你是太子,多学父皇行事准没错。凡事多思无益,顺其自然就好。”
在朝堂有威慑臣子的能力,让他们不敢把手伸得太长,在后宫有镇住宫妃的手腕,少了许多腌臜之事。不一定事事都能做到完美,但至少政治清明,四海升平。
萧锦没说出来的话,萧善都明白。
所以他说嘛,当皇帝也好,当太子也罢,都挺累。
不过人处在那个位置上了,累也只能撑着。
他能做就是,萧锦想来这里喝酒,他随时打开大门。
而后萧锦没有说话。
萧善也没有再说别的,等萧锦的呼吸变得延绵悠长起来才起身离开。
他留了吉安在这里候着,别人他不放心。
萧善回住处时,谢追正靠在床头看书。
那些诗书礼仪和话本他都不爱看,他看的是兵书。
萧善回来,他便把书收了准备起身给萧善脱掉外衣。
萧善忙道“我自己来就成,你先睡,我去冲个澡。”
谢追应了声。
萧善没有喝酒,很快就洗好了。
他上床,把谢追揽在怀里,亲了亲这人的嘴角。
谢追往他怀里靠了靠,腿在他身上摩挲下了。
萧善被他勾的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他低头啃在谢追的脖颈处。
不知何时,谢追双眸半眯,眼角泛着泪水,他看着来回晃动模糊不清的纱帐,或快或慢的喊着萧善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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