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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壑清提起大公子楚韶之就心梗,这大公子,时年二十五,比他还大三岁。回不回来无所谓,管他叫爹,他受不住!
楚韶之折扇盖脸,关差看不见他脸色,只得继续说好话,宽他心,“这几日二公子、五公子、六公子都来陪您说话,昨日五公子还给您送了只鹦鹉来,给您逗解闷,六公子寻了大家墨宝陪您鉴赏,公子们都孝顺着呢。”
睁眼说瞎话,原主记忆里和几个儿子关系可都不亲近。
“小的去将鹦鹉提来,给您解解闷。”
关差说去就去,片刻取来鹦鹉,“老爷您看,羽毛五彩斑斓的多好看啊,五公子说它可聪明了,会唱曲儿。”
“小东西,快给老爷唱一个。”
小鹦鹉挺胸伸了伸头,叽叽喳喳叫了两声,清嗓子似的。
“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楚韶之移开折扇,啥玩意儿?
“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
楚韶之:“!”
艳曲?!
关差瞪大双眼,手忙脚乱驱赶恐吓鹦鹉,吓得鹦鹉叽叽喳喳乱叫,在笼子里扑棱翅膀直蹦哒。
“坏人!坏人!!”
五公子怎么训的鸟!这鸟竟然敢往老爷跟前送!关差捏衣袖擦额角的汗,扯了扯嘴角,“老爷,五公子他、他……”
“哟,在和爹说我呢?”
院外一少年大步流星走进来,他穿着一袭赤色收袖袍衫,腰间巴掌宽的腰封,勒出精瘦的腰身,约摸十五六岁,身形没长成,稍显单薄,但眉目飞扬,十足的嚣张恣意。……
院外一少年大步流星走进来,他穿着一袭赤色收袖袍衫,腰间巴掌宽的腰封,勒出精瘦的腰身,约摸十五六岁,身形没长成,稍显单薄,但眉目飞扬,十足的嚣张恣意。
楚宥齐拱手作揖,“爹,儿子看您来了。”
楚韶之神色一言难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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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壑清,再唱一个。”
鹦鹉抖擞羽毛,喝了两口水,挺胸抬头,引吭高歌,“伸手摸姐胸上旁~”
楚宥齐瞪大双眼,憋红了脸,绷不住了,“闭嘴!”
鹦鹉吓得直蹦哒,叽叽喳喳乱叫一通,缩成一团,委屈极了。
“爹……”
楚宥齐哭丧着脸,“爹,儿子真不知道它会唱艳曲,要是早知道,定然不会送给您。”
楚韶之颔,不一言。
楚宥齐偷偷摸摸观察他神色,换作往常,爹肯定先不由分说臭骂他一顿,再提棍揍他,今儿怎的这么反常,不会在后边等着他吧?
“爹您信我!”
楚宥齐急于证明清白,“鸟儿我是叫城南胡同里刘老头教的,好多人都知道,儿子听它背诗唱童谣,没听它唱过艳曲儿!我真不知道!”
最重要的是:“我没出去鬼混,三天前回来了就一直安安生生呆府里!”
楚韶之忍俊不禁,“嗯,信你。”
父子关系虽不亲近,但父亲威严仍在,楚宥齐没胆子送一只脏口的鹦鹉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