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刀和周珩结婚后,一直住在这里。
赵晓刀蹦蹦跳跳往二楼的卧室走,短裙子一颠一颠的,隐隐可见裙下春光。
赵晓刀丝毫不觉,忙了一晚上,全身黏黏的,只想去洗个澡。
身后周珩眸色翻转了数次,最终还是一言不发,拿着那瓶没有用完的云南白药跟了上来。
赵晓刀一头扎到衣帽间找她的睡衣。
她一贯没收拾,周珩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她把房间搞得一团糟。
“周珩,我的睡衣不见了。”
她半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圆圆的小屁股翘着,像扎入雪地躲避猎人的蠢鸟一般。
“不忙。”
身后,火热的大掌贴上她纤细的腰身,周珩沉身下来,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和情动。
“我等会儿给你找。”
赵晓刀回头,只见暗淡灯光下,男人喉结微动,一贯清冷的眸子中暗色浓郁。
“周珩。”
她唤了他一声,却很快被他低头堵去了所有的声音。
事实上,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是真的。
而且,如果一炮不行,那就来两炮。
赵晓浑身光裸被周珩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全身软哒哒的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她有气无力地戳了戳周珩硬邦邦的胸膛,“我现在相信你这两周没回来是真的在工作了。”
周珩吃饱喝足,也有心情和她逗乐。
“看来,我交的公粮让你很满意。”
他拿来毛巾,给她擦了擦湿润的身体。
赵晓刀皮肤像是婴儿一般,又白又嫩,只是此时白嫩的身体上有不少肆虐后的红色痕迹。
“抱歉。”
他不甚有诚意地道歉。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赵晓刀趴在床上,浑身懒洋洋的,像是吃饱喝足的懒猫一般。
“不要忘了给我涂身体乳。”
就算是时间晚了,她也要做精致的猪猪女孩。
周珩勾了勾了薄薄的唇,似乎在嘲笑她矫情。
但手上还是拿起了身体乳,耐心帮她涂了起来。
不但如此,见到她湿漉漉的长发,他还拿来了干发巾。
等做完这些所有的事情,他把懒洋洋的赵晓刀翻了个面。
翻面的时候,牵扯到了她红肿的脚踝。
她嘶了一声。
周珩目光微微一凝,手握着那越发红肿的脚踝。
“严重了。”
“没事,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