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半夜的敲门声是怎么回事?是谁在敲门?
我握紧手里的流苏,奔向门口,伸手猛地打开门,门外很安静,可能是周日,大家都休息的缘故,楼道里比平时更清冷。
我关上门,看着手里的流苏,拨通陈队的电话,恰好也是通话中,我不由再次皱眉,捏了一下手中的流苏,也许我太过敏感,到医院先问问小妹。
把流苏放在门口的鞋柜上,我便下楼去医院。
到医院时,就看到小妹在走廊上喜笑颜开的向我走来。
“姐,快饿死了!”
我把手里的东西给她,顺便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头,换来她“疼”
的夸张叫声。
等她和老爸吃过饭,查房的医生也到了,看了老爸的病情之后,就让我们一会儿去拿出院证明。
“终于可以回家了!”
小妹抱着老爸叫。
“爸刚好,小心点儿!”
我扯开她,点着她的头训道。
“知道了!”
她冲我调皮一笑,换得老爸也跟着呵呵笑个不停,带动旁边床上的张大爷感慨“这个小姑娘可是我们的开心果,你们一走,病房里可没那么多快乐啦!”
“可不是!”
边上的阿姨也笑着附和。
“那也不能在医院里待着,你们也得赶快好起来,家才是最舒服的地方!”
小妹一本正经的说教,再次把大家逗笑。
一上午在忙碌中过去,十点儿我们就到了家,而我一直没有机会开口问小妹关于家里那个流苏的事。
“姐,你走时忘记锁门了?”
小妹奇怪地站在门口问我。
我搬着东西在楼梯上停住。
“我记得锁门了!”
我有些喘,五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
“不会进小偷了吧!”
老爸走到门口,警惕地挡在小妹的前面。
门是虚掩着,小妹钥匙都没拿出来,老爸就猛然拉开门。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吃力的搬着东西也到了门口,进屋的两人分别检查着屋内的情况,而我最先看向柜子上,放在那里的流苏不见了!
“真奇怪,小偷进来什么都不拿吗?”
小妹嘟囔着从卧室走出,怀里还抱着她珍若瑰宝的兔子存钱罐。
“是奇怪,什么都没有丢?”
老爸也从卧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