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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儿一下子愣住了,然后惊喜的说,“当然可以了”
。
看着怡儿狼吞虎咽的样子,语儿悬着的心倒是放了下来,不管怎么样,能吃饭就是好事,在她看来,所有最难的时候就是接受的时候,慢慢的时间会淡化一切,也会解决一切,而怡儿也会慢慢地好起来。
这时,文苑府的凉亭里倒是挺热闹的,因为文以轩和沈毅正在下棋,而沈毅却因为走错了一步棋,想要悔棋,却被文以轩教训了一番,什么做人没有回头路,一步错步步错,还有悔棋不是真君子等一大堆道理。
“你这个习武之人,怎么那么唠叨,倒比我这个读书之人更像书生,我都快被你烦死了”
,沈毅扇着手里的扇子,无奈的说道。
“哼,我看你赶紧把你的扇子收起来,梅州的夏日也不炎热。你扇的我倒是心烦意乱。”
“切,我看你是有心事吧,什么都怪罪到我头上,我真是冤大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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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就看到玉清向他们走了过来,
“那边怎么样”
,文以轩停下手中的棋。
“那边情况还算不错,周姑娘醒来后,洗了澡,也吃了饭,估计没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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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比我想象的要坚强,没有要死要活吗”
。
玉清忍着嘴角的笑意,“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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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继续盯紧那边,有什么异样,包括去哪了,做什么了都要即使汇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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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心想,真是煮熟的鸭子嘴硬,明明是想要时刻关注人家的安危,非要搞得好像是对敌一样,可真够累的。
“你这是做什么,是想盯着人家,还是想默默关心人家,我发现文以轩你可太有意思了”
,沈毅也觉得他的行为实在有些怪异。
“你别取笑我,我自有我的打算,说到这里,我还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文以轩不紧不慢地说道。
“什么忙,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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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找一个姑娘,条件就是……”
,文以轩悄悄地在沈毅耳边说。
“这个倒是不难,不过你文公子近来怎么这么好女色呢”
“别瞎说以后会告诉你的,我有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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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以轩是没有说谎,他确实有事要办,而且是很重要的事,对于儿女情长,也许是有吧,但是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所以即使有,他也会尽量克制。或者说让那火苗及时熄灭?
这些日子以来,语儿和郑瀛停下手里的事务,主要陪怡儿散心,有时候还讲讲笑话逗逗她,怡儿也知道他们的一番苦心,便附和着。不过她也好多了,毕竟没丢胳膊没丢腿的,只能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今日,他们便早早地到城边上的那条街逛着,毕竟这里他们还没怎么来过呢。这条街上的人倒不是很多,主要在一旁有很多外地来的难民,那些人带着行囊,蹲在只要能呆的角落里。
在离他们很近的桥下有一个看着十四五岁的男孩在那里跪着,像是在乞讨,他衣衫褴褛,脚上的鞋子破了,脚指头都露出了五六个,脸上脏兮兮的,但还是能看出来孩子清澈见底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已经干的裂开了,甚至能看到血丝。
他看郑瀛他们路过,便乞求道,“行行好,赏点饭钱吧,来世做牛做马都要报答你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