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知鱼被说的没由来一阵心虚。
不对啊,都分手了我还怕什么?
而且那次视频他不是很快就把镜头挪开收拾好桌面了么,这都能被截到图,甚至留到现在!
小心眼!
他辩解道:“学生的本分就是学习,学习的事能叫卷吗?”
接着就是一阵难懂的话,什么凌晨一点学习,那不是学习,那是睡不着借着卷子助眠呢,还得怪某个人那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搞得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困意全没了。
陶理,罪大恶极!
陶理“切”
了声,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好男不跟女斗,好女也不跟男斗!
岑知鱼:“切。”
陶理瞳孔瞪大,不可思议地看向岑知鱼,仿佛在说你还敢学我?
“啧。”
她忍不住咋舌。
谁知道,岑知鱼扒了口饭,居然没在看她。
“……”
陶理擓了勺番茄炒蛋盖到饭上,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稍微拌了拌,她托起碗底,放在一个米饭要是掉了可以接住,不至于落到桌上的位置,然后,夹了一筷子饭,送到嘴里。
在咀嚼声里,她忽然听到一声不同于自己出的“啧”
,甚至还故意砸得很大声。
幼稚鬼!
要不是被堵住了嘴,这三个字是一定要说出口的。
有两人相对而坐的饭桌上,一时间沉默了下来,直到陶理用筷子夹起一块泡在泛着红油的汤水里的肉片。
看着那在家绝对不会见到的红油,陶理谨慎地先吹了吹,然后试探性的咬了一小口,确认不烫后才整块放进嘴里。
一阵咀嚼后。
伴随着渐渐被淡红色覆盖的白皙脸庞,陶理轻“嘶”
了下,看看岑知鱼又看看那盘水煮肉片,有些不敢相信这玩意的威力。
她吃过水煮肉片,也知道这玩意是辣的,但没想到岑知鱼自己弄的居然没有控制辣度。
以至于差点被呛到。
在她那白皙里透着几分红润的脸上,岑知鱼看出了这么一句话:“故意的吧?想辣死我?”
岑知鱼自己也吃了一口,不受影响地说道:“我用的是调料包。”
这句话的意思是,辣度不是他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