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刺客是我买通江湖组织派去的,我没办法真的审讯那群亡命之徒,只能?让他们?假死,用?死囚把他们?替换走,陛下虽然?不曾起疑,但他的狗腿子宋祁却已经去刑部查看血水了。”
萧挽咬牙,眼中露出不甘和无?可奈何。
她家境贫寒,走投无?路差点被卖入花楼时,是舒白救下了她,教她读书习字,帮她更名改姓,送她如朝堂,她心性孤僻冷酷,却对舒白依赖异常,实在不想和她分开。
“离开萧府后,你?要去哪里。”
萧挽问。
“要看十五日后,虞策之有没有逼江音现身了,只要江音出现,就能?吸引他大部分注意力,到时候我想离开京城便不是难事。”
“要是江音龟缩不出呢?”
萧挽蹙眉。
“那便有些难办了,等虞策之自己放弃,短时间恐怕等不到,要是江音龟缩,我们?只有主动出击引江音出来了,只是时间上不利于我们?。”
舒白耸肩,实话实说。
“何况,我最担心的还是安锦。”
她补充。
“安锦?”
萧挽疑惑。
“无?论虞策之有没有怀疑到我身上,在他对我失去兴趣之前,他都不会?让安锦轻易离开暗部的监视。”
舒白眸色沉沉,只要说起虞策之对安锦的控制,她心中便有难以倾泻的郁气?酝酿。
都城的秋意越发浓厚,寒凉的风吹在脸上,有淡淡的刺痛。
安锦站在城门前,双手举起,木着脸任由禁军搜身。
等搜身结束,正前方?的禁军确认他和画像上的人毫无干系之后,让开道路:“进。”
安锦忙完巡查的工作?便马不停蹄回?城,面容有些?憔悴,他抬脚正要走,眼角余光倏然瞥见什么,顿时?停下。
他拍了?拍禁军队长,和善地笑了?笑,“怎么忽然戒严了?,可是在追捕重要的逃犯?”
禁军队长摆了?摆手,“安大?人刚回?京吧,这事您去朝里一打?听便知道,陛下要清算江太后余党呢。”
“江太后余党?”
安锦故作?疑惑,“江太后我也是见过的,你?手里的画像显然不是她。”
“确实不是,”
禁军队长神秘兮兮左右张望一番,将安锦拉到角落里,拍着胸脯说,“安大?人和我们统领一向交情不错,我也悄悄跟你?透露些?,画像上的女人被江太后抓走了?,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但似乎对陛下很重要,我们禁军的统领大?人再三交代,找到人后绝不能伤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