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拉拉着马脸,横眉竖眼的质问。
还真不是许大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主要是这段时间家里总是丢东西。
不是今个丢了个鸡蛋,就是明个丢了个白面馒头,搞得许大茂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做的坏事太多,遇见鬼了!
因而见到齐建军在自己家出现,许大茂本能的就怀疑起对方来。
“误会了,大茂哥!我是来还自行车钥匙的!”
齐建军扬了扬手里钥匙,笑着回应。
“什么?你小子胆子挺大呀?谁让你骑我自行车的?谁让的?
你把我自行车骑坏了你赔得起吗你?不问自取视为盗明白不?”
现在自行车多金贵啊!
作为普通老百姓家庭能买辆自行车,真不亚于工薪阶层买辆大奔的难度。
许大茂心疼坏了,赶紧摸着自行车仔细检查,生怕出现一点刮痕或磨损。
“这我哪敢啊大茂哥!没有嫂子同意,借我两个胆子也不敢用你自行车呀!
行了,我真不是小偷!
刚才进你屋没看到人,钥匙给你也一样。
另外我听说吃甲鱼壮阳补阴,是大补之物,正好弄了两只给你送一只,晚上熬汤喝你们!”
齐建军不想继续跟许大茂废话,将甲鱼挂在门把手上,拎着另外一只甲鱼兴冲冲的回了家。
许大茂见这小子还挺懂人情世故,这心里好受了不少。
拎着野生甲鱼就进了屋。
他刚把活蹦乱跳的甲鱼扔进缸里,打算跟媳妇说说怎么炖甲鱼吃,见媳妇躺在床上酣睡,一副任君采撷模样。
这脑瓜子顿时嗡的一声气炸了。
“你给我起来,娄晓娥!”
娄晓娥被许大茂这一嗓子给吵醒,睡眼惺忪的翻了个身,很是不情愿的张开了眼睛,“你干嘛呀许大茂,没看见我睡觉呢嘛!”
娄晓娥这么一翻身,能看不能看的画面全都落入许大茂眼中,登时气的他拿起被褥盖在了媳妇身上,“我说你有病啊娄晓娥!你特么睡觉就睡觉,为啥不能把门反锁上!
光天化日的,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丢不丢人啊你?”
娄晓娥莫名其妙的被骂了一顿,心情也不爽了起来,直接从床上跳起,俯视着丈夫喊道:“不是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许大茂!”
“我在我自己家睡觉怎么了?我洗完澡太疲惫,没顾得上反锁房门怎么了?就算是我穿的再少,那也是在我家!
凭啥你这么说我啊?”
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说你傻你还不信!在自己家那你也不能穿的这么少。你不知道邻居都喜欢串门啊?万一哪个老爷们进屋看你这样,生了什么事怎么办?”
娄晓娥气得柳眉倒竖,“你放屁!咱们俩结婚这么多年,你看哪个老爷们经常来咱们家了?
你太无耻了许大茂。你是不是在暗讽我不守妇道?有什么话你直说!我经受的住!”
许大茂也是气得失去理智了,不管不顾的吼道:“难道不是嘛?”
他玩弄别的女人行,但让别的男人占自家女人便宜,那他可真受不了。
原本他还想找齐建军好好理论理论。
奈何人家还是个孩子,而且方才口口声声说进屋没看到人,理都让人家占了,他能怎么办?
他只能出言警告媳妇检点些,小心其他男人窥视。
“行了!行了!反正你以后给我注意点,我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