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還有什麼事情一直藏在水下,當初是隨著原身的死亡沉寂了。
如今卻由於被她打破,潛藏在水面下的秘密已經露出了冰山一角……
不,也許並未沉寂,而是在伴隨原身的死亡之後,更快的爆發了出來。
沈素敲了敲自己發痛的腦袋,只希望她那母妃能夠將她說的話都放在心上。
她們都是這本權謀文中的配角,千萬不要跟主角計較什麼,越是跳得猖狂,越是掛得快。
又過了兩日,沈素已經收拾好了行李,上了馬車後便悠閒地晃著二郎腿。
剛晃得起勁,帘子突然被從外頭掀了開來。
沈素愣了三秒,急忙收了自己的二郎腿,抬手小心翼翼地朝著越祈安招呼著,「越大人,真巧啊。」
越祈安不發一言地上了馬車,低著頭兀自整理著衣擺。
「越大人,這事也是安排好了的,」沈素朝著越祈安露出了個淺淺的笑容來,「本宮的馬車大得很,越大人放心,本宮絕對守禮。」
越祁安肩膀僵硬了一瞬,逕自拿起書信看起來。
沈素想哭了,這事可真不是她安排的,事後聽昭月的意思,大約是輔府那邊流傳的,由於自家大人上朝下朝都愛好步行,越祈安府上的那輛馬車,長時間毫無用處,車軲轆都發霉了,還沒開始服役就宣告退役。
並且因為越祁安兩袖清風,買不起馬車,也雇不起,畢竟一輛質量稍好能經受長途旅行的馬車費用很高,飛童也是毫無辦法,只能接受了昭月的提議,叫他們主子與皇太孫同行。
好在越祁安沒有責怪他們,從善如流了。
第88章借肩膀靠靠
眼瞧著越祈安將手邊的信箋拿出來細細查看著,猜測上頭應當寫著的是珩州近況。
那密密麻麻的字就能把沈素勸退,但想到昨天的誓言,遂堆起笑臉歪著身子湊過去一起看:「越大人,你覺得這次賑災要花費多長時間,本宮一直都呆在皇城裡,從來都沒有去過偏遠的地方,對於賑災的事情也是一竅不通。」
「不知。」越祈安頭也沒抬,態度冷淡地將信箋重疊好,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沈素碰了好大一根釘子,不由地揉了揉鼻子,又覺得這馬車內的氣氛實在是壓抑得很,便將帘子掀開了半邊,朝著外頭看去。
越祁安掃了她一眼,眸光越發深沉。
馬車正從一處茂密的竹林穿過,四處只聽見鳥鳴悅耳聲,沈素撇過頭來,下意識地扯著越祈安的衣袖,讚嘆道:「越大人,你快過來瞧,這竹子好高啊,比起皇城裡的斑竹都要粗上幾許。」
沈素的雀躍襯托著竹林里飛鳥的啾啾聲,像極了名門大戶小少爺春日出遊的興奮模樣。
某些人沒不理會她,將衣袖扯了回來,繼續瞧他的書。
沈素覺得有些無,恰好此時外頭騎馬的昭月應和了一聲,「殿下,那是紫竹,是比一般的竹子要粗上許多的。」
沈素在心裡默默地給昭月一個感激,這台階可算是給她鋪下去了。
她又忍不住側眸盯著越祈安瞧,側顏分明,脖頸袖長,墨發白衣,神情專注盯著手裡的書看。
馬車已經走了將近一個時辰,可越祈安從頭到尾就說了二個字。
無論沈素看到多奇的東西,想要拉著越祈安一道去看,後者都不大想理會她。
沈素不由地又開始反省了起來,難道是她道歉的態度過於隨便,所以在越祈安看來沒有半分的誠意嗎?
再這樣安靜下去,她都要窒息而死了。
越祈安察覺到側方有一道灼灼的目光正落在他的身上,卻也淡定得很,純當做身邊坐著的不是個活人,認真地瞧著書上的字。
可他已經將這一行字看了三四遍了,還是靜不下心來。
也不知他有什麼可瞧的,沈素這又是哪種奇的么蛾子玩法。
沈素見越祈安不為所動,便朝著他挪動了過去,她就不相信,就這麼死死地盯著他,他還能看得下去書。
車軲轆從一塊不平整的石頭上碾壓了過去,沈素直直地撲入了越祈安的懷中。
鼻間瞬間就被一股淡淡的松枝墨香縈繞,還夾雜著越祈安衣袖上的皂角乾淨的香氣。
沈素眨了眨眼,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從越祈安的懷中爬了出來。
又故作正經地整理著衣裳,朝著原來的位置挪了過去。
「剛剛不小心的,咳咳,越大人莫要放在心上。」沈素知曉越祈安不喜歡被她觸碰,又怕越祈安更加不想理會她,轉身就要下了馬車換車,到時候她蹭不到電,也只能是淚流滿面。
所以她必須要裝乖,遇事不明,立即低頭道歉。
越祈安捏著書本的指尖微微發紅,連帶著耳根都有了灼熱的感覺。
他依舊沉默著,沒有理會沈素的歉意。
只是心臟在一瞬間內跳得極快,想要極力遏制住的心動也有些許失去控制。
沈素繼續偷看著越祈安,感覺到手臂處微微發燙的感覺,瞧了一眼,這才發現多增長了一天的壽命!
她的推算果然沒有出錯,天數的增長就是與越祈安的心境有關。
剛剛越祈安多半是被她突然給嚇到了,所以實現了大幅度的增長。
但是這種伎倆,她可不敢隨便亂用,電量雖好,但與充電寶交惡,那就遊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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