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仙子大怒,“你说什么?”
香蝶夫人眼睛一扫,桃花仙子仗着江大川在身边,依然喋喋不休,“冷不防跑进来,把这么好的酒糟蹋了三瓶不说,居然还要吃的,给你吃屁。”
香蝶夫人全身一亮,一招手把桃花仙子跟抓小鸡似的抓过来,摁在腿上,对着屁股“啪啪”
就是两下。
“那抱玉宫的月婵宫主,都是被我打习惯了的,你居然敢跟我在这叽叽歪歪的?”
桃花仙子踢腿摔脚的,大叫,“大川,大川,她打我,哎呦哎呦,她封住我经脉,什么香蝶夫人,我看是臭蝶,你浑身酒气,臭死了。”
香蝶夫人听到“臭蝶”
两个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噼噼啪啪打不停,“哼,你跟月婵宫主那个笨蛋是一样,找打。”
江大川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别别别,香蝶夫人,给个面子,给个面子。”
香蝶夫人把桃花仙子一送,桃花仙子委屈巴巴地在江大川身上掐,“给你个屁面子,老娘的屁股都被打肿了。”
众人都知道这娘们惹不得,又听江大川说她升品了,哪里敢叽叽歪歪的,江大川让花曼曼掏出小火锅,桃花仙子、耶律靑鸢弄点羊肉、烧点水、弄点炭火,他笑着说道,“羊肉火锅,大冷天的,吃得热乎点。”
江枚直、毛毛、香蝶夫人都惊呆了,江枚直骂道,“老江,你他娘的哪里是去打仗的,还可以吃着火锅?”
耶律靑鸢笑着说道,“看,还有蘸酱,这可都是宗主亲自做出来的,味道极为鲜美。”
花曼曼、豫兮、耶律靑鸢却不吃,花曼曼主要是伺候江大川,豫兮主要是向外传达指令,耶律靑鸢是阴体吃不了,定魂珠她只舍得用来和江大川嗨皮,自已还是吸食幽冥鬼火比较好。桃花仙子贪吃又贪玩,江昭昔、江枚直、毛毛这三人是贪玩又贪杯,江大川陪着吃了几块,见香蝶夫人吃得不亦乐乎,便问道,“你适才以酒逼出体内残留,是不是中毒了?”
几个人边吃边喝边竖起耳朵听。
香蝶夫人“哼”
的一声,“我乃元虚八境,能中毒?”
“那你这是做什么,元气逼酒。”
“扶雍逃到南离郡,开始不务正业,心智迷失,整日和你一样,躺在女人堆里鬼混。我去瞧了瞧,抓了一个人拷问,这人自称破支沙。”
毛毛急道,“易仁山身边的人,破支一族?打听到什么了么?”
香蝶夫人“哼”
了一声,“我这么高的武境,让我去刺探?如果能找到朱雀王我就能弄死他了,何况是易仁山。破支沙,这等龌龊之人,我留他作甚。”
江枚直和毛毛顿时明白了,江枚直张口就来,“哦,我知道了,当年易仁山失踪,带走破支一族的几个族老,后来被杀了几个,御前司是知道的,破支一族还有破支沙、破支虎没死,看来都在扶雍那里。我估计香蝶夫人抓了破支沙,不想中了他的抚魂香。这抚魂香无色无味,四嫂还曾中过招。没想到这么厉害,你这么高的武境也……”
毛毛踢了他几脚,江枚直信口开河,直到感受到香蝶夫人恶狠狠的眼光这才收口。
桃花仙子接着说,“哼,好不容易有了易仁山的消息,你居然把破支沙弄死了?带过来也好啊。抚魂香,当年我在大街上被迷了,丢死人。”
香蝶夫人把筷子一摔,“谁在提这事,我打不死他。”
桃花仙子莫名奇妙,“中了抚魂香又怎么了,你难道没有抱玉宫的药丸?”
“我哪来的?你男人也没给我,我难不成去抱玉宫抢?”
“那你被人轻薄了?”
“放屁。”
香蝶夫人其实气的是自已居然不小心中了抚魂香,她以日轮跑到沿河城,浑身难受,差点想跳入沿河洗把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神差使的就想到了江大川,到了铁山城发现江大川又不在,心底又是难受又是生气;一路飞过来,好不容易找到了,车厢里又这么多人,心底不知道怎么的就做起怪来,看谁都不顺眼,只好以酒气逼了抚魂香之毒,方才舒坦点。
哪知道这几个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把她要烦死。
众人不敢吱声了,一个一个吃菜喝酒。
江大川内心颇为遗憾,易仁山现在成了他心头的一个疙瘩,不弄死他心底就是不放心,他之所以在前线、出门都把豫兮的总务堂带着,还是因为易仁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