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以为有其他女人,徐娇依还略略放心些,现在得知严宥南身边没其他女人让他泄|欲,那她以后岂不是真的真的真的要寝食难安了呜呜呜呜。
不行,她明天就想个法子从严宥南别墅里搬出去,不然徐娇依再继续在这里住下去,她怕自己尸骨无存呜呜呜呜。
严宥南绕过床尾,上了大床的另一侧,半倚着床头,握着手机看了眼消息,得空低眸瞧了眼紧紧缩在被子下一动不动地徐娇依,一会,唇角无声抿了个笑。
这一夜终于算是很平静地过去了。
一早,徐娇依生物钟作祟,六点就醒了。
室内安静昏暗一片,遮光窗帘紧紧拉着,一丝光线都没漏进来。
徐娇依揉了下长,半坐起身,困意还在,眼睛半睁不睁,呆坐了半晌,她又一脑袋重载回了枕头上。
床榻微微颤动。
徐娇依脸蛋在柔软泛着幽幽冷檀木香的枕头上无意识蹭了蹭,一会脑袋逐渐清明。
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睡!刚才那一摔,动静不小,万一把严宥南吵醒了,一大早就来个对视,岂不是要她命。
她又猛地半坐起身,扭头小心翼翼看了眼身侧。
乌黑清润的大眼正正对上严宥南那双幽深多情地桃花眼。
她扑闪了下眼睛,尴尬了半晌,揉着本就乱糟糟地长,小声道,“呃,是我吵醒的你吗?对不住了,习惯了一个人睡。”
严宥南没起身,侧躺着,掀眸看她,嗓音不知道是昨晚喝了太多酒的原因,还是男人一大早起来嗓音就是这种,又低又哑,“只一句道歉吗?”
徐娇依揉着头的手微顿,神情迷茫,迟疑道,“不——然呢?”
严宥南徐徐勾笑,问她,“早餐会做吗?”
“……简单的会。”
徐娇依默了默才答道,神情略略懊恼起来,恨不得时间倒流回前几分钟,她见他醒,直接装傻下床洗漱穿衣走人,也不用起来给他做早饭,真的给他做住家保姆。
四十分钟后,徐娇依跟严宥南上了餐桌。
他坐在她正对面,跟前摆着份煎蛋三明治跟一杯黑咖啡,徐娇依的早餐跟严宥南差不多,只不过把黑咖啡变成了牛奶。
“严宥南,你以后不会真的把我当成保姆使唤吧?”
徐娇依咬着唇,抱着牛奶杯子,瞧着他,乌黑地眸子带着几分哀怨。
做早餐时她就一直在想这个事,昨晚充当了他的代驾司机,今早又真的做了个住家保姆给他做早餐……
她之前还以为严宥南说让她做饭洗衣是玩笑话,如今徐娇依倒心有戚戚。
“有两个选择。”
严宥南慢条斯理抿了口黑咖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