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玉闻声抬起小脑袋,弯弯眼,拍了拍小胖手:“哇!”
……
用过早膳不久,随墨跑过来道:“公子,二公子的小厮在院外鬼鬼祟祟的,自院后绕到了前面,好像在寻些什么,在院门口徘徊了许久。”
大抵在寻他。
宋遂远道:“你去与他聊上几句,说我方才用了膳。”
随墨不问为何,道:“是。”
宋遂远回到床边,云休两只手都拉着尺玉的小手,两个人相对而坐。
云休盘着腿欢快道:“你瞧他会自己坐了。”
尺玉露出两颗小牙奶乎乎笑,口水淌了下来。
云休为他擦了一下道:“尺玉级爱笑,把你的笑也一并笑了。”
宋遂远第一回听这种说法:“他随了你。”
云休道:“对啊,但是尺玉与你模样像,就当做是你笑了。”
宋遂远默:“我不爱笑么?”
他常笑来着。
“嗯……”
云休想了想,宋遂远也笑,不过不开心,是像大人一样的运筹帷幄的笑,他组织了一番措辞,最终道,“你是皮笑肉不笑。”
宋遂远:“……”
他勾了下唇。
“对,就是如此。”
云休道。
宋遂远弹了一下他的额角,看向仰头乖乖听着他们说话的尺玉:“你放开手我看一看。”
“哦。”
云休鼓了下脸放开。
尺玉当真会坐,软软的,但很稳当。
“尺玉是自己坐起来的?”
宋遂远扬眉问。
“对啊。”
云休把尺玉放倒,“尺玉坐起来给父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