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两人已经彻底闹僵了,唐越也顾不了他的心情,话中带刺地嘲讽道:“难怪三王子只能偏安邺城,而王子昭却能领兵出征,这就是差距啊!”
“你找死!”
王子贤目光一冷,伸手往唐越的脖子抓过来,却在途中被另外一只手握住了胳膊。
“三王兄的脾气还是如此暴躁,父王难道没告诉过你,有些人能杀有些人不能杀吗?”
王子贤如果杀了昭王府的家奴,那他也不可能为了个奴才要王子贤偿命,但唐越不同。
王子贤甩开他的手,冷笑道:“那父王可曾告诉过你,人一旦跌下去,想再爬起来就难了!”
王子昭擦了擦手,不咸不淡地说:“有些人天生就站在顶端,而有些人生来就是蝼蚁,就算一步步地往上爬,一辈子也爬不到顶。”
“是么?那就拭目以待!”
王子贤比王子昭大了五岁不止,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都超越对方,可修养上却输了一大截。
唐越暗忖:只看两人争吵的表情,就知道王子贤输了,一个连情绪都控制不好的人,难成大事。
送走了王子贤,唐越终于能松口气了,有这么个不定时炸弹在身边,他觉得空气都是压抑的。
“你很怕他?”
王子昭在他背后问道。
“不是怕,是嫌弃!你不觉得这样的小人很麻烦吗?动不动就往你背后捅刀子,防不胜防!”
“李贤乃真小人,这样的人才是最好防备的,真正防不胜防的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王子昭反驳道。
这倒也是,唐越明白这个道理,他笑着打趣了一句:“就如同你这样的人吗?”
“本王并非君子,做不得伪。”
王子昭自我辩解了一句。
“但你也并非小人。”
唐越想了想,发现很难将王子昭界定成哪一类的人,说他正直,他阴人的手段并不比王子贤差,说他阴险,他又心怀天下,心胸宽广。
“你又何必知道本王是何种人?反正本王不可能伤害你。”
“真的?”
“要立字为据吗?”
“那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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