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倒是来对了。”
一言落下,满堂皆惊。
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这番话里面的意思。
榻贾母有些坐不住了,直起身来,一双浑浊的老眼迸射出精光:“瑄哥儿此言何意?”
“东、西两府皆为贾家,一脉相承,莫不是我这老婆子浑浑噩噩了这么多年,当不得一句老祖宗?”
“由得瑄哥儿在这大放厥词,中伤两府情谊。”
“啪!啪!啪!”
贾瑄鼓了鼓掌,清脆的掌声响彻整个荣庆堂。
一众莺莺燕燕无不屏息,哪怕是王熙凤都不敢喘一声大气。
贾母何许人也,那是初代大景保龄侯、尚书令史公嫡女,二代荣国公贾代善嫡妻,国朝下无不称一声老太君,纵是当今天子都要以礼相待,她的话无疑是在指责贾瑄无礼,礼义宗法世界,这是何等重大的罪名!
“常听人说,荣国府最受宠爱之人莫过于携玉而诞之子。”
“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无所谓言何,老太太就已经是这等样子。”
“那若是要了他的小命,荣国府下莫非要鱼死网破?”
瞥了一眼贾母,贾瑄讥笑了声。
“嘶!!!”
众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在明目张胆的以贾宝玉的性命威胁,那可是贾母的命根子。
“瑄哥儿!”
榻贾母已然忍不住了,声厉色茬。
“老太太,先不急,慢慢来。”
微微一笑,贾瑄全然没有把贾母放在眼里,继续道:“《礼记·内则》:十有五年而笄,二十而嫁。”
“何解?”
“这。。。。”
除了贾母、邢夫人、王夫人之外,旁的女眷无不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