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医生安抚的拍拍许夏的肩膀:“许,这一段时间你都要静养在医院里,直到我说你可以出院为止。”
撇了一眼憋屈的温德凯,许夏温温一笑,用流利的外语回答:“谢谢你,医生。”
长时间的精神紧绷和剧烈运动下,他的崽还是生了抗议,有先兆流产的趋势。
刚打了胞胎针,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乱动,好好静养。
“温德凯,你得想办法帮我隐藏行踪。”
许夏理直气壮的指使让温德凯气不打一出来,他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金,“夏,瞧瞧你在说什么!你负心汉怀了别人的种还让痴心的我为你打掩护…”
这人怎么能绝情成这样,果然就应该把他从飞机上扔下去。
就在这时,他听到许夏打了个喷嚏,身体诚实的给人打来了空调,嘴上却还是嫌弃:“我现在很伤心,不想再看到你。”
“哦,那算了,反正我肚子里有崽被叶檀声抓回去他应该也不会那么早弄死我,哎,就是想让崽认你当干爹这件事泡汤了…”
嗯?
什么?
干爹?
回去了他就不能再当爹了?
“不行。”
许夏拧着眉怪异的盯着他看,“让你帮我隐藏行踪你不干,放任我让人抓回去你又不干,你怎么那么难伺候?”
这恶人先告状的语气怎么回事?
明明他才是负心汉来着!
温德凯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珠子,碧色的瞳孔再美,也在这一刻活脱像个丧尸。
“我难伺候?许夏,你不要脸。”
最后,在许夏‘强烈’的‘请求’下,温德凯才‘勉强’的答应下来。
许夏保胎结束后被温德凯带回了他的城堡生活。
在孩子没有出生的几个月前,温德凯闲来无事就坐在许夏的身边用手指头戳他的肚子,随着肚子越来越大,他眼中的疑惑和探究也越来越多。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肚子里面,到底是怎么揣得下真的大的东西的。
偶尔温德凯回来的时候也会浑身沾染着血腥味儿,许夏也不多问,就是不让他靠近自己,想吐。
有一天,温德凯回来受了挺严重的伤,许夏脸色难看的捂住了鼻子,“温德凯,你是用血泡的澡吗?”
那天温德凯出奇的没有跟他调笑,反而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洗了个澡,等到晚上的时候,他面无表情的戳着许夏的肚子。
“夏。”
“?”
“你还喜欢叶檀声吗?”
许夏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没有回答,诧异的抬头看他。
结果下一秒,男人的脸色更阴沉了,也不等他回话,起身大步离开。
纵然这样,许夏也不打算刨根问底。
他之所以能在温德凯这里呆的问心无愧,也是因为对方欠他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