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吗?”
耳畔沉重的呼吸声还有男人喑哑充斥着蛊惑的勾引,许夏纠结的抿着唇瓣。
想。
在得知自己怀孕后,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有亲密过了。
从奢入俭真难啊。
“你只管躺着享受,不要瞎动,小心抻到伤口。”
这件事就是许夏经历过的最大的折磨。
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趾蜷曲着,粉红的唇瓣微启吐着热气时不时泄出两声散碎的闷哼,双眼朦胧涣散,手指倔强的扣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你。。。够了吧。”
其实许夏的伤口已经快要恢复的差不多了。
但叶檀声的话在他的脑海中下达暗示,让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会抻到了伤口。
“看起来,夏夏很饿了。”
叶檀声单手撑在许夏的耳边,垂眸满意的操控着一切,贪婪的观赏着omega的表情。
“说些好听的给我听,嗯?”
这个借着杆子就往上爬的臭变态。
许夏恼羞成怒的侧过头,一口咬在了a1ha的手臂上,尖锐的齿尖没入皮肤,顷刻间他就尝到了血腥味。
“咬我?”
“这么会咬,就好好咬一咬。”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男人这句话的意思,许夏就被抱了起来。
。。。。。。
一个小时后,浴室的门才被打开。
许夏唇瓣红肿,双眼通红,面色麻木的被餍足的男人抱出来放在了床上。
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张口了。
主要是嗓子疼。
妈的,叶檀声就是个随处情的泰迪。
畜生!
——
纪白想过有朝一日会再见到师父一面。
可没想到,这一天回来的这么快。
他跪在老人家的面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随后低着脑袋,一言不。
药老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很华贵,很奢靡。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向往这些东西。”
纪白鼻子一酸,奋力摇头。
“老师,我没有。。。”
“别叫我老师,我的徒弟江序已经死了,你现在叫纪白。”
药老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语气也是极为平淡。
看了一圈后,并没有看到叶观景的身影:“那个让你甘愿为他诈死的男人呢?也不让他出来见见我这个糟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