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南城的上层人士之间又流传开一则辛秘。
颜家的大小姐颜清颇得帝都各大家族看重,一时间,颜氏也是门庭若市,风头正劲。
尤其是家世相当,又有适龄青年的人家,心思便活泛起来。
傅家。
傅胜上下看了眼傅向沉,沉稳又大气,温润不焦躁,要家世有家事,要能力里有能力。
“你觉得严家的颜清怎么样?”
傅胜斟酌着开口。
傅向沉皱眉,没又回答。
傅胜想了想又道:“帝都那边传来消息,说总战很看重她,你们年龄相仿,又有小时候的情谊,你要是觉得没问题,给你订下这门亲如何?”
“父亲,”
傅向沉眼睛落在面前的青花瓷杯子上,脸上一片平静看不出端倪,桌下的拳头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合作的方法有许多种。”
傅胜这十几年虽被排挤至南城,可是威严不减,“但是联姻是最保险的,最稳妥的方法。”
“就算联姻,颜家也还有别的人的……”
傅向沉还想挣扎一下。
“谁?”
傅胜嗤笑,“你是说那个养在颜家的远房亲戚吗?叫颜晚晚是吧,多少年不见还不知道在哪里,再说了她怎么能跟正牌的颜家小姐比。”
“父亲,晚晚她……”
傅胜直接打断他的话,拍了板:“不要说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会让你母亲寻个时间,把人请到家里来,先探探口风。”
傅向沉浑身僵硬的出了书房,路上有保姆跟他打招呼。
“小傅先生,今天没有去上班吗?”
傅向沉眉目温润,依旧温声道:“一会儿就去。”
才关上卧室的门,整个人便散出阴沉狠厉的气息。
他双目赤红,一伸手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
十几分钟后,傅向沉出了门,依旧温文尔雅,脸上挂着和煦的笑,身后的卧室里,所有物品又恢复了原位。
颜子治将颜晚晚送走,远远就看到爷爷的病房门口站着俩人。
其中一个身材颀长,气度矜贵,正是墨如风。
颜子治地脸色顿时不好看了,阴阳怪气道,“我今天没有戴眼镜吗?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墨总?”
墨如风的目光透过走廊,也看到了颜子治,带着点困惑:“颜医生,我是探望颜爷爷的。”
“谢谢,我爷爷他刚睡下,墨总的心意我们收到了。”
颜子治拦在门口,上下打量着,越看越瞧不上,“墨总还是先请回吧。”
这是表明了态度不让见。
墨如风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平时也鲜少有人这么对他说话,一时也有些不悦:“既然如此,我们先回了。”
然后看了眼景行。
景行会意,将手里的礼品双手递上:“颜老爷子早日康复。”
“哼!”
颜子治的讨厌摆在脸上,甚至连东西都不想接。
景行只好摆放在门口,点头示意之后,跟着墨如风出了住院部。
车上景行不时回头看向墨如风,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墨如风靠在椅背上,双眸轻合,依然敏锐如鹰。
“墨总,你有没有觉得颜医生好像对你有敌意?”
景行想了想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