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淮辛最爱吃花生,剥花生也是他的强项,一转眼功夫,面前已经有一大堆花生米了,他瞥一眼古淮喜,嘴里喃喃道,“他父亲是母后的故友,他可不是。这人道貌岸然,还对你动手动脚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四哥,你误会了,修卓他……”
“另外,你跟他很熟么?”
古淮辛把一颗颗花生扔到空中,再仰起头用嘴去接,“别整天修卓,修卓地喊。”
“修卓虽然不会武功,但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古淮喜双手撑着下巴,双眼放光,俨然一副花痴样,夸完覃韫,她话锋一转,吐了吐舌头说,“不像你,只知道舞刀弄剑。”
闻言,古淮辛原本稳健的步伐突然失去控制,花生落在脑门上,砸得他“哎哟”
一声。
“行啊丫头,敢这样说你四哥。”
古淮辛被气得鼻子冒烟,他捡起花生丢进嘴里,使劲地嚼着,“你再也别想吃到四哥的冰糖葫芦了!”
此刻的古淮辛,恨不得把覃韫也当成花生米给嚼碎了。
“哟,这就开始嫌弃你的哥哥们了,”
古淮良翘起二郎腿,他盯着古淮喜,悠悠说道,“灵瑶啊,听你这一说,我倒是对这位覃公子越来越好奇了。”
古淮喜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三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乐允,”
古淮良侧目瞥一眼古淮辛,道,“此次去招祥寺,把这位足智多谋的覃公子也带上,如何?”
古淮辛一颗花生落入嘴里,朝古淮良连连点头。
古淮良表面上是在酸古淮喜,实则是在暗自感叹。
之前,他屡次派潼业暗中调查覃韫,皆无果。
古淮良自诩看人了得,一眼便可洞察一切,却独独看不穿覃韫。
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越表现得清白,就越值得怀疑。
这个覃韫,绝对没有他表面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不能让他去!”
古淮喜腾地一下站起身,她语气有些着急,“三哥,四哥,修卓好不容易摆脱了净安法师的魔爪,你现在又让他去招祥寺,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无碍,丫头。”
古淮辛拍拍胸口说,“四哥会保护好他的。”
“你之前还说会保护点点的,”
古淮喜有些怒了,她质问道,“可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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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古淮辛立刻变了脸色。
点点是一只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