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一个女人,提着一个浅蓝色行李箱,旁边还放着脸盆水桶等生活用品。
“啊啊啊!”
白泽顺势拿起刘凡爽桌上的一本算命书,挡住关键部位。
“啊啊啊!”
对方也大叫着抓起脸盆挡住自已的脸。
场面失控了一小会,白泽忽然不叫了。
因为他发现这个女人的声音很像男人,而且她的打扮也很中性,牛仔裤,球鞋、白衬衫。
白泽的脑袋转过弯来:“你是男的!”
对方一愣,放下脸盆,“对哦,我是男的。”
“那你叫什么?”
白泽好气又无语。
“是你先叫的啊,我就跟着叫了。”
对方有些紧张。
“那你挡什么?”
白泽又问。
“是你先挡的啊,我就跟着挡了。”
对方不好意思地笑了,“不然多不礼貌。”
——我真服了!
——礼貌是这么用的吗?!
白泽对于自已被人看光这事,多少有点心理阴影了。
……
十分钟后,白泽洗完澡,换上衣服出来。
新室友已经收拾好行李,在铺床。
白泽看着新室友,不禁感慨,太像女孩了。
身高最多一米六五,头小、骨架小、瘦弱白净、瓜子脸、大眼睛、一头齐脖的长发,微微遮眼的刘海。
不仅是外表,他的动作和神态也有一种女性的柔和与含蓄。
白泽不禁想到二次元里有一种“画女非说男”
的角色,新室友就是这种类型。
他跪在上铺,叠好被子,双手用力拍拍,抿嘴一笑:“好了。”
“你经常被人误会吧?”
白泽忍不住问。
“是啊。”
新室友说,“我留短发会好些,不过……可能有点吓人。”
“什么意思?”
新室友把刘海拨起来,额头上是一大块触目惊心的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