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岭嘴角笑意更浓,“情哥哥吧?那确实又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你送块手绢给我,就告诉你。”
秦少岭俯在双希耳边,“怎么样?这很划算吧,我的妹妹。”
“我才不送呢。”
双希撇了撇嘴,“送手帕,我就亏了。”
双希又是一阵小跑离去,和秦少岭也没做告别。但与周启言不同的是,秦少岭是笑着的。他很高兴,李双希并不是一个孩子。
手帕,他想收,只得她送。
这复杂的心思,双希只想到“人不能闲着”
,但也不能太忙碌。
就像琴上的弦一样,能否出清脆好听的声音,全在调弦之人手中。半点力气不能多,也不能少。
忙碌了一日,她终于有些累了,但有些事却容不得歇。
泡了一杯茶,在有些烫时就滚入喉头,茶水被一饮而尽,但她心里却还有些闷闷的。
那是一种名为失落的情绪……
是因为她太累了吗?
双希想不出第二种可能,也不敢往那方面去想。那是一种不该产生的感情……而她迟早要离开。
把这一切都还给秦暮暮后,她要去做那些必须要做的事。
她不能留下,也不会留下。
这里的人与事,双希只会当做幻梦一场,而秦暮暮这个名字,双希只会把她埋在心底,直到……
“暮暮姑娘!暮暮姑娘!”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有人来找她了,来的是……张嬷嬷?
“张嬷嬷,皇上有事?”
双希赶紧站了起来,“皇上想吃点什么?”
她不能歇着的理由就在于此,她还有一顿餐食未做,而双希自己也不能饿着肚子去睡觉。
“暮暮姑娘,你不必紧张,快继续坐着吧。不是皇上找你。”
“那嬷嬷是?”
既都不是,又为何呢?
难不成,张嬷嬷也觉得无聊?
想找她说说话?
“我就是来传话的,姑娘这几天就好好休养,哪都不用去了。”
“为什么?”
难不成宁贵妃去告状了?皇上为安抚宁贵妃,就又罚她禁足吧……
不过,这样的禁足对她就是在休假,这种惩罚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