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言一个人离开了舞厅。
大上海的夜晚华灯初上,泛黄的灯光下有种迷人的美。
城市的道路上,车水马龙。
舞厅的门口停了几辆黄包车,拉车师傅围坐在一起,在那里聊天唠嗑。
他们靠的就是舞厅里的生意。
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基本上都是需要车子的。
也有大方的人,给的小费,都够白天跑几天的。
从他们沧桑的脸上就可以看出生活的不易。
拉黄包车靠的是体力活。
拉一个人还好一点。
有些时候两人一起拉,加上行李箱,得有几百斤。
一般体弱的人还真的干不下来。
别看黄包车师傅在那里唠嗑聊天,为了赚钱,他们都是非常敬业的。
个个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李子言刚走出来,就有一个穿着粗布短褂,肩上搭着一条毛巾的人。
拉着车子跑了过来,停在她的面前。
“小姐,需要车子吗?”
“要的。”
那人一脸的惊喜。
李子言看此人三十多岁。
面色黝黑,身材魁梧,身上还有几个补丁,穿着一双露着脚趾头的布鞋。
可见,下层社会人的生活不易。
生活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沧桑又显老。
炎热的夏日有丝丝的微风吹过,显得不再那么闷热。
她坐上车子,指了个地点。
“小姐,请坐好!”
话罢,师傅拉起了车子,跑了起来。
李子言坐在车上吹着微风,觉得凉快极了。
可拉车的师傅时不时的会拿着肩上的毛巾擦脸颊上的汗水。
到了地点,李子言直接给了他一块大洋。
“不用找了。”
师傅接过一块大洋,不停地低头弯腰向李子言道言。
李子言走进小巷,换了装束,向目的地走去。
再抬脸时秒变,一位3o多岁,长相猥琐的男人新鲜出炉。
李子言到了宪兵司令部外围。
先查找百里川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