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她回答几个简单的问题,希望有助于破解这个让她丈夫病倒,也因而让她焦虑不安的
谜案。”
&1dquo;她自认已准备好回答任何问题,也确实把探长和督察吓了一大跳,因为她坚持甚
至强调说,詹姆斯·费尔拜恩说他在晚上十点钟时看到她站在走道上,还认为听到她的
声音,一定是幻梦或是根本睡着了。”
&1dquo;她可能会,也可能不会那么晚还在楼下大厅里,因为通常她会自己跑下楼去查看
最后一班邮车有没有送信来。可是她非常确定,她那时没有见到也没有和艾尔蓝先生说
过话,因为艾先生一小时之前就出门去了,还是她自己送他到前门的。从头到尾,她一
点也没松口,而且还当着探长的面对詹姆斯·费尔拜恩说,他绝对是弄错了,说她&1squo;没
有’见到艾先生,也&1squo;没有’和他说过话。”
&1dquo;另一个被警方询问的,是罗伯·艾尔蓝先生,也就是艾尔蓝先生的大儿子。有个
想法现在深植在探长心里:可能是某些重大的财务困难使得这位可怜的经理盗用了银行
的公款,而他认为罗伯对父亲的事会知道一些。”
&1dquo;可是罗伯·艾尔蓝先生也说不出什么来。他的父亲对他没有信赖到把所有私事都
告诉他的程度,可是家里似乎从不缺钱用,而且就他儿子所知,艾尔蓝先生没有任何花
钱的嗜好。出事那天晚上,他自己和一位朋友在外面吃饭,然后一起去了牛津音乐厅。
大约十一点半的时候,他在银行门口阶梯上碰到父亲,两个人一块儿进了屋。他儿子肯
定地说,艾先生当时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一点也看不出激动,而且愉快地和他道晚安。”
&1dquo;真是个非比寻常的大疑点,”角落里的老人变得一刻比一刻更兴奋:&1dquo;群众有时
候是很蠢的,可是这回却看得很清楚——当然,所有的人都很自然地下了这样的结论:
艾太太说的是谎言,一个高贵的、自我牺牲的谎言,一个你喜欢说它具有什么美德就有
什么美德的谎言,可是再怎么说,到底是个谎言。
&1dquo;她企图救她的丈夫,可是下错了功夫,毕竟詹姆斯·费尔拜恩不可能梦到所有他
说他看到和听到的事。没有人怀疑他,因为他没有必要去做这件案子。第一点,他是个
又高又壮,而且显然没有想象力的苏格兰人,虽然艾尔蓝夫人奇怪的证词里硬说他有;
再何况,银行钞票被偷对他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