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小老板能修炼出来的气场。
陈肆抿唇还挺想说夸他好眼力的。
他脸上微妙的表情被6之洲尽收眼底,他神色一变质问着陈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
“我哪能知道什么。”
陈肆躲避着他的目光。
6之洲皱起眉来:“不说是吧,那我就不求我哥把天河那边的酒窖给你了。”
“别别别……我说。”
陈肆急忙开口,“齐知节其实是泽华的……太子爷。”
“泽华?岚京那个泽华?”
“还能有哪个。”
听完陈肆的话,6之洲沉默了好一阵,望着在不远处同旁人寒暄的木荀,语气异常的冷静:“泽华的太子爷又怎么样,我6之洲照样干趴他。”
生日也在撩人的夜色之下接近了尾声,木荀拖着疲惫的身躯送走了宾客,总算是能一个人好好待一待。
今天他收到的礼物应该又能堆满一个小库房,很多礼物可能被包着送进来就进了库房,再也没人去打开过精致的包装。
只有齐知节送的墨色锦盒,同木荀一起参加了全程的生日宴,和他一起回了房间。
他也总算是有时间,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打开。
只见放在柔软夹层中的一块红玉刻章和他前几天才刚还给了齐知节的玉坠。
红玉刻章的形状与他在寻木屋里看到那款相似,不同的是用料更加昂贵珍稀了。
是难得的和田红玉种。
还能做成食指长短拇指粗细的刻章,便更为难得了。
锦盒里还有一张纸条,上头写着贺词。
只有短短六个字:
生日快乐,阿荀。
木荀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陷入了长久的缄默当中。
直到房门被敲响。
是阿槐:“少爷,先生让您去书房一趟。”
“好。”
他将东西重放回了锦盒里,收回四散的心思,去了书房。
木良栖彼时正在书房里研着墨,见木荀来了也依然转着手里的徽墨墨条。
“爸,你找我。”
“爸想问你点事。”
“您说。”
木荀随意的往书房的红木椅上一坐。
“今天你扶着离开的那个男人,是叫齐知节吧?”
木良栖缓缓停下了研磨的动作,抬眸问着木荀。
木荀刚拿了盏案板上泡好的碧螺春打算喝点,被这么一问给问的顿住了:“您怎么知道的,刚才宴上也听八卦了是吧。”
“我知道的可多了,我还知道就是他拍走了莲花尊,我还知道他就是三年前你在漫河搞得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