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镜子前摸索半天,他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喂宝宝的嘛。
小鱼塘刚出生没多久他倒是想喂宝宝,但他没有呀,医生说是术后虚弱导致腺体产生的信息素也少,让他身体处于亏损状态,根本没有办法产出喂宝宝。
宝宝都已经生出来快要两个月,怎么才这样?
郁言自己也搞不明白,只能不好意思的解释:“还以为能弄好,但一碰真的好痛啊庭阳,怎么办?宝宝是不是刚吃饱,还能把他叫醒吗?”
他吸了吸鼻尖有些委屈的问。
郑庭阳轻轻按压,郁言泄小脾气的在他颈上咬一口:“你不要捏,好痛的!”
“痛?”
这有些触及到郑庭阳的知识盲区,在术后郁言没有喂宝宝的需要,这方面还以为并不需要,他道“我轻一点好不好?”
“不好不好,就是不要捏,有针在里面扎我。。”
郑庭阳听到这样痛苦的描述忍不住皱眉,轻声问:“我帮你看看,实在没办法我们找医生好吗?”
郁言耳根子软:“不要找医生了吧,一般宝宝吃掉就。。就应该不痛了?”
“可是宝宝睡了。”
郑庭阳陈述事实:“吃多了他会吐奶。”
“啊。。这样啊。”
郁言连奶粉都没喂过,只能点点头:“好吧。”
郑庭阳随意一抬把他放在洗手台上,找了个毛巾垫着防着凉。
他的睡衣还不是有扣子的款式,不掀开就只能钻进去,郁言最开始还伸手掀的,可郑庭阳一碰他就痛的抖,松开手,宽大的睡衣就把郑庭阳罩在里面,男人的脑袋就在睡衣里乱动。
“这睡衣的质量不好,怎么都蹭肿了。”
郑庭阳说。
郁言结结巴巴又心虚;"
什么。。什么肿了。。"
“这里。”
他脑袋凑近,唇瓣碰了碰。
郁言倒吸一口凉气,坏脾气没忍住,隔着睡衣拍了一下他的脸颊:“你说的,我。。我不开心就能打你!”
郑庭阳闷声笑了笑:“我说的。”
“小鱼,你说这个和奶粉的味道一样吗?”
郁言涨红着脸:“我。。我怎么知道?”
郑庭阳的脑袋在他怀里又动了动,郁言的喉结微滚:“痛的。。”
可声音逐渐变小,他的小手被男人的掌心全部握住,一点一点反复的细腻的揉搓。
郁言紧紧抠着他的手,肩头从最开始的微颤,到后来有些撑不住腰,后背贴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