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故不懂,完全不懂,虽然他一直吵吵着要跟宋海司成为情侣,理论上也知道情侣该在一起睡觉……等等,他们不是早就开始一起睡觉了吗?
现在宋海司的举动莫名让他很不安。
“我我我……你等一下啊……”
他嘴里乱七八糟地叫着,忽然一切声音戛然而止,宋海司带着酒气的干燥唇瓣落在他的脑后,又贴着颈环一点点吻下去,让他的心脏忽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胀痛感。
“啊€€€€”
一声破碎的惊呼从他嗓子里冒出来,带着奇怪的音调,让他羞涩地红了脸。
对方的气息罕见地灼热,脖颈上传来的热度烫的他浑身打颤,他忍不住想跳起来,可身体却被他压得死死的。
总是看起来很虚弱的一个人,为什么有这么大力气啊!
温故在心里哀嚎。
他感觉颈环边缘的皮肤被打湿,一小块头被打湿,耳垂、乃至整个耳朵都被打湿,当他以为终于要结束了的时候,他却换到了另一边。
他在对他还以颜色。
“宋海司€€€€”
温故有气无力地,哭唧唧地哀求,“放开我啊……”
宋海司不放,但却用手臂撑起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没那么重。
温故趁机泥鳅一样转了个身,双手拼命抵住他的胸膛:“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老惦记舔你,我宣布我们不是情侣了,你放开我吧……”
他们望着彼此的眼睛,呼吸渐渐平复。
宋海司的身体温度仍然很低,但情况比原先好了太多,酒精让他的血流度变得活跃,又或许不是酒精,而是别的什么。
他用手抚过温故的头、脸颊、脖子,最后笑了一下。
温故也下意识跟着笑了一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感觉很干。
刚才被他亲的感觉很奇怪,虽然他很喜欢……
不过还是好怪!
一想到他不顾自己的哀求强行亲自己的脖子,让自己浑身上下都不对劲,他板起脸,抢过被子就翻到床的另一边,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宋海司愣了一下,用手指尖推了推他露在外面的肩膀:“温故?”
温故不肯回头,嘴里却嘀嘀咕咕:“讨厌!真想骂你,可你明天就忘了,骂了也没意义!”
宋海司忍着笑:“嗯,是啊,白费力气。”
温故转头怒瞪他,张了张嘴,然后又转回去了。
谁会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呢?!
第二天一早,温故是被食物的香气吵醒的,好像是他最爱吃的煎火腿。
他遵从本能蹦€€到门边时,才想起来昨晚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