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肩头的丝巾在这个时候滑下去,她漫不经心地抬手拉起来。
这个时候,程易低声说,“景辞。”
“嗯?”
她稍微挑起眉,一副认真听他讲话的样子。
“我喝酒了。”
他一脸虔诚地说出这四个字。
“……”
他是一脸虔诚,殊不知景辞看他顿时就少了很多同情与关心。
上次在a联邦,程易喝醉了跑到她面前,又是表白,又是撒泼打滚求抱的。。。让她最后不得不用暴力终止程易无休止的哭闹。。。
“喝酒了?”
“我没醉。”
“谁会说自己喝醉了啊?”
景辞被他认真的表情逗笑了,目光不由自主地在最后落在他脸上。
“景辞,我心里现在只有一个问题。”
程易抬手指了指她的丝巾。
景辞这才反应过来肩膀处的丝巾又滑下去了,她把丝巾又拉好,然后直接挽了一个结,省的再掉下去。
纤细的手指灵活地穿过丝巾,在他眼里景辞挽结的动作很好看,挽出来的结也很好看。
实际上就只是一个歪七八钮的单结。
“什么问题?”
景辞回想了一下这两天生的事,然后下意识地又说,“路易斯?”
“路易斯。”
于是两个人同时说出来这个人名,片刻之后,沉默才被程易打破。
“我想知道路易斯是谁。”
景辞稍微眯眼,疑惑地看着他回答道,“我的保镖。”
“我知道,我是想见见他。”
程易垂眸看着自己面前的水,然后倾身端起水杯。
“为什么?”
景辞的心里顿时升起一道叫做警惕的墙,她稍微眯眼看着他的动作更是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防备。
程易没看向她,但是已经察觉到她的警惕,他沉声道,“因为他能让你在危险之中直接叫出他的名字,你从心里觉得他一定会救你。”
“对,保镖不就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