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子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那被斩成两段砚台法器,惊恐欲绝。
“这怎么可能!”
金城子大呵一声,显得既惊又怒。
因为他的法器在落入迷雾后不久,就和自己失去了联系,失去控制的法器被击毁也算常有之事,更何况对面的成安还拥有一套飞刀状的法器。
只是这件砚台法器好歹也是件顶阶法器,当初为了找人炼制它,可是花费了不少灵石。
如今仅仅两个回合就被击毁,金城子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至于成安这边,则完全没有理睬对方此刻的心情,只见他一跃而起,在半空中双手迅结印,催动自身灵力施展出火雨术,在他的身前凝结出一个巨大的光阵。
“二位攻击了这么久,这会儿也该轮到在下了吧!”
红衣妇人早已收回自己的黑莲法器。望着满天火雨一改之前的惶恐脸色,颇有兴趣的对着成安说道:“怪不得能同时操纵那么多的火雨符,看来阁下还是个符师啊!”
说罢,一拍腰间储物袋,祭出一把黑色的伞状法器,在其催动下猛涨至屋顶大小,毫无悬念的挡下了飞来的火雨。
“还来这一招,阁下就不会点别的吗?”
红衣妇人轻蔑一笑,对着成安挑衅道。
这时,金城子也上前一步,手中凭空多出了一把白玉扇,挥出一道道罡风,将那袭来的火雨吹散。
面对两人的同时防御,成安这边则有些吃力了,火雨术的威力看似不小,但操纵起来却需要不断地往里注入自身灵力。
而对方都是使用法器抵挡,只需要少部分的灵力即可。
如此一比较,这一回合明显是自己吃亏了,因为体内灵力一旦耗尽,那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眼见火雨术无效,成安立即撤掉了光阵,祭出血影之刃朝着金城子与红衣妇人斩去。
然而他二人早已知晓这飞刀的威力,面对成安的攻击,都只是闪躲不敢硬接。
又是几个回合过后,实在找不到机会施展雷识术的成安,趁着二人躲闪时,立即召回血影之刃,然后跳上云梭转身就逃。
金城子与红衣妇人见状,也纷纷祭出各自的飞行法器,紧追而去。
就这样一追一逃,又过了三日后。
早已将二人甩远的成安,一头扎进了一处茂密的原始森林里。
那二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成安每次将对方甩掉后,无论躲藏之处有多么的隐秘,都会被很快就追来的他们精准找到。
为此成安可谓是伤透了脑筋,到最后他甚至怀疑,对方可能是趁自己不注意时,在自己的身上做了某些手脚。
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生,毕竟当年的道崖子就对成安使用过这一招。
这一路上,成安把自己原来穿的衣服鞋子什么的都扔了,可依然无济于事。
直到最后成安不得不把目光,盯向了武烈和他那名同伴的储物袋上。
回想之前从翻脸到逃走,自己从未与金城子和红衣妇人近身打斗过,就算是二人有心想做手脚,那也没有什么机会。
倒是武烈等人就不一样了,之前这几人明显就是一起过来的。
想要对同一个队伍里的人做手脚,那可是比对他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