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儿,徐子义有眼看向了一旁的紫衣女子。
“别说了……”
听到徐子义竟然将当年娘亲的遭遇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一旁被点中穴道的紫衣女子神色也是变得痛苦起来。
不过对于她的言语,徐子义则是充耳不闻依旧缓缓将银姑的遭遇说了出来。
“好一个人面兽心的老不修!”
听到那个“甘霖惠七省”
的大侠汤沛竟然趁人之危,强行玷污了银姑,逼得其悬梁自尽后,身为热血的男儿胡斐自然是听得勃然大怒。
“至于银姑的那被峨眉派女尼救走的独女,就在你的眼前!”
说道这儿,徐子义目光如烛紧紧盯着面前神色痛苦的紫衣女子。
“银姑一家悲惨遭遇皆源于凤南天而起,而你身为其女不思为其报仇也就算了,可却认贼作父,这与助纣为虐有什么区别?”
看着面前闭口不语的紫衣女子,徐子义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则是再次开口呵斥道。
“为了区区几亩薄田,凤南天就生生逼得钟四嫂非要杀子才能一证清白,也不知峨眉派的老尼姑平日里是怎么教徒弟的,怎么教出了你这等黑白不分的弟子?”
听到徐子义厉声呵斥,紫衣女郎脸色则是变得更加苍白起来,她心中纵有千言万语想要反驳,可在事实面前却只能无话可说。
平日若是有人这般指责于她,以她的伶牙俐齿想要反驳自然是不难,只是奈何这一次面前男子所说言语皆无虚言,句句如当头棒喝,直刺人心。
面前的紫衣女郎法号“圆性”
,乃是银姑被凤南天霸占后生下的女儿,因为银姑屡遭凤南天针对,逼得她不得不来到“甘霖惠七省”
的大侠汤沛府上求助,谁料这汤沛人面兽心,表明看起来道貌岸然,实则却是一个老色鬼。
他见到银姑貌美年轻,于是也和凤南天做了连襟,强占了银姑的清白,逼得银姑最后只得绝望之下悬梁自尽。
好在途中有峨眉派的尼姑路过,临时救走了银姑的幼女。
说道此处,就不得不好好说道一下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明明在她眼皮底下就有人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可她偏偏不闻不问只是救走银姑的独女而去。
也难怪日后,这圆性会这般黑白不分!
另外这圆性也是一个茶味十足的女子,明明身为佛门弟子,可却毫无一点慈悲之心。
原本轨迹就在佛山的北帝庙中,眼看胡斐就要学昔日鲁提辖暴打镇关西来打抱不平,可这圆性却是偏偏出手相助,将胡斐引走后,害得钟阿四一家惨死在凤南天手中。
此事过后,这园性毫无悔意不说,身为出家人的她又开始撩拨起了胡斐,明明此前早已誓不会还俗,可偏偏又接二连三撩拨胡斐。
明明知道二人不会有任何结果,却又偏偏不放弃纠缠胡斐,也不愿意去成全程灵素,最后害苦了众人。
“小兄弟,你说我出手杀这凤南天对不对?”
看着袁紫衣在自己面前变得沉默不语,徐子义这时候则是看向了一旁的胡斐。
“兄台杀得好,此等禽兽之辈自然该杀,不杀他日后又不知多少良善人家要遭其毒手!”
听到徐子义一番言语,同样身负血海深仇的胡斐这时候则是点点头说道,心中也是对身旁的袁紫衣如此行事感到难以苟同。
“说的好,不愧是辽东大侠胡一刀的骨血,行事风格颇有你爹当年风范!”
见到胡斐行事风格与他这把投缘,徐子义也是微微一笑直接道破了胡斐的来历。
“你认识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