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肖二哥倒是‘先敬名驹’。”
易寯羽拱手笑道,“二哥这匹狮子骢也是健壮俊美,想来必能在球赛上夺得魁。”
……
“旁人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肖二哥倒是‘先敬名驹’。”
易寯羽拱手笑道,“二哥这匹狮子骢也是健壮俊美,想来必能在球赛上夺得魁。”
“我就是来凑数的,”
肖劭烨下马笑道,“你的球技一向精湛,这魁怕已是囊中之物了,更何况还有易兄助阵呢!”
“按抽签顺序,今日场是寯羽,我是次场,肖兄是末场,尚且分不出伯仲呢。”
青鸿笑道,“对了,小焕怎的没有跟来呢?他一向喜欢热闹的。”
“早就进去侯着他的易姐姐了,正由小厮、武卫陪着呢。”
肖劭烨走上前笑道,“我这个幼弟啊,什么都好,就是不能提‘易姐姐’,只要提了这三个字就魔障。”
“小焕还小,将来必有良配。”
易寯羽附耳笑道,“有劳二哥哥多说我些坏话,让小焕早日放弃也好啊。”
“你不是不知道,家慈去的早,你嫂嫂身子不好,在这女眷里,就数你最疼他、溺惯他,偏人又周正,他自然心仪。”
三人一同往门里去,肖劭烨笑道,“再说了,就算是小焕想娶,易兄还能收聘不成。万事只得请易妹妹多多包涵。”
“肖兄说这话就见外了,我们两家相交数年,又曾生死互托,怎会有包涵这生分的话。”
青鸿笑道,“弟妹近日如何?看你连连出席这热闹之所,想必她休养得不错。”
“多亏妹妹的法子好!从去年起容莳便不必再吃药,她还说等下月妹妹生辰随我一起来贺,好好谢谢你。”
肖劭烨拱手揖礼道,“再谢妹妹救我爱妻性命。”
“哥哥这是做什么,”
易寯羽忙扶起他,低声笑道,“你若当真谢我就当再欠我个人情,等我算好时机找你报偿。”
“好了,”
青鸿左右看看,浅笑道,“莫说这个了。听闻今日乃是马球赛日比赛,全国十八省同时开场,盛况非凡,连公主和王爷都要亲自观赛呢!我们快进去入座吧。”
浩鹄独自来到马棚中,左顾右盼确认四下无人,正于木架旁查找专属于易寯羽的青漆金佩鞍鞯,忽觉得身后有人来,倏地回头只现燕王和小颜逐渐走近。
“奴拜见燕王殿下。”
浩鹄单跪抱拳行礼道。
“我记得你,你叫……浩鹄?对吗?”
赵棣背着手走上前,问道,“你家少主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该上场比赛了,你作为武卫不在近旁伺候来肮脏的马棚做什么?”
“回王爷,”
浩鹄回禀道,“少主说近日易宅不太平,也不知是谁在暗中捣鬼,不是偷盗就是纵火,所以万事要奴格外留神。易宅虽不看重这马球赛得失,但毕竟不可在众位亲贵面前输了颜面,唯恐有人又暗中对所用马匹、鞍鞯、辔头做手脚,因而在开场之前奴要再查检一遍。”
赵棣似乎听出他言外之意,不禁笑道:“本王也是一样的心思,所以才在球赛开场前先来为各位检阅马匹,也是防着贼人趁机下手。”
“王爷作为今日的监判长真是尽职尽责,”
浩鹄表面上虽是恭敬,言语中却不肯放过,笑道,“这些微末小事随意派个人来便可,王爷竟然亲至!真是……皇恩浩荡。”
“你说……你来为你家少主检查,可查好了?”
赵棣不怒反笑,“本次球赛以抽签方式决定与谁对战,你家少主已定与上官鹤一起对局沈浩然和孟黎,你不前去助威吗?”
浩鹄乍听沈浩然之名即是一愣,心想:不是已经把沈浩然排到明日次场吗?怎会今日与开封石刻世家孟氏庶女孟黎一同出赛?
“王爷说的是,”
浩鹄拱手行礼道,“奴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