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友豪指着安牧然诧异的说道。
“怎么了,嫌档次低了?”
“你看这什么门?这么多年也就是你能将礼送进来。”
来友豪哈哈大笑。
“老马最近忙吗?”
安牧然问道,他看着电视上马局正在下乡考察,裤脚上都是烂泥点,一双旅游鞋都看不出颜色了。
“忙,塌了那么多的学校,他压力太大,要不是你们捐助那么多学校,估计这场大雪塌了还不知道多多少。”
来友豪很是感慨。
“哦,这样,基金会那边我单独放一笔款子,我再找高哥他们要一点,让马哥统计一下,年后这些倒塌的学校一次性复建,不是还有两所中学吗?都一起建起来。”
安牧然说道。
来友豪没有说话,只是拿着手里的烟走到院子里,站了好一会,才回来。
“吃饭吃饭。”
来友豪笑着说。
“你怎么眼睛红了?”
来友豪媳妇说道。
“没事,没事,来小安,今晚哥俩就喝这果酒,我听说咱村里每户分了三万,媳妇你知道吗?三万啊。”
来友豪给安牧然倒上了酒。
自己一口干了,又倒了一杯,又干了,再倒上一杯,又干了。
他媳妇都愣住了。
“小安吃菜啊,你是个歌星,要上春晚的,少喝点,媳妇你知道吗,他要带村里的娃娃去上春晚,多大的荣耀啊。”
来友豪三玻璃杯酒下肚,话有点多了。
“知道知道,你说了多少遍了。”
“这一年,是我这么多年来过的最舒心的一年。来,再喝一杯,别挡着,必须喝。”
来友豪拉开他媳妇的手说道。
安牧然喝了两杯,来友豪穿好衣服将他一直送到糖厂这边,糖厂文化艺术街区好像就不是这个县城里的事物,太过潮流了,夜景做的也很有艺术感。
回头的时候,来友豪说了句“谢谢。”
安牧然摇摇手没有说话。
杨浩跟谷山还等着他,三个人坐在谷山办公室里喝茶。
“我三人商量了一下,奖金什么的,就拿十分之一,你也拿了十分之一,就这么算吧。”
谷山说道。
“怎么你们不缺钱?”
安牧然有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