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孙白双眼噙泪,肩膀瑟瑟抖。
“那你想做什么?接近我,不可能没有目的。”
何言厉声,“是下毒?还是刺杀?”
“他让我……给你下毒,可是我什么都没做!”
孙白哭着拽何言的手腕,“你松开我……”
何言慢慢松开手掌,眸光如覆严霜,“你平时怎么和他联系?他在哪里?”
“盛董在哪里?”
孙白使劲呛咳了几声,眼泪扑簌落下来,“和我叔叔有关吗?”
“你是不是蠢?”
何言咬着牙,“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城西有个仓库。”
孙白低声,“他住仓库楼上……”
何言甩开孙白大步往外走,走到电梯口,孙白的声音传来。
“把盛先生救出来!如果和我叔叔有关……”
何言冷冷转身,目光有如实质,几乎要洞穿他,“我当然会救他出来。和你无关。”
长巷里,一辆车呼啸而过,排气管出沉闷的爆鸣声。
何言打开副驾驶的收纳层,从里面摸出他给盛垣削水果用的水果刀放在侧口袋,又迅到后备箱取出警示用的三角架,抽出一卷胶带三两下裹成铁棍。
而此刻仓库深处,盛垣被绑在椅子上大口喘息,两颊红肿高高浮起,丝凌乱,额头大片大片汗水滴下来。
身上昂贵的衣衫脏污了好几块,隐隐露出血色。
“下一个试什么?嗯?”
族老沉声,“不是听罚吗,盛垣,你自己说。”
孙兴籍皱眉看了一会儿,小声凑到那族老旁边,“您老歇会儿,也给他缓缓。万一打死了……”
“你放心。”
族老冷哼一声,“说好了留给你侄子的人,肯定会留。这贱种从小挨打,这点程度还早的很呢。”
“谁是贱种。”
门外骤然出现一道身形。足有一米九,撑得仓库破败的门几乎填满。
何言大步走进来,昏黄的灯光下,细小的尘埃在他的身侧漂浮。凝聚起来尚未成团,就被他凛冽的身形噗的打散。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