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磬山看他躺在地上,嘴巴一张一合的,凑近仔细一听,顿时一乐。“哎,小友啊,这你可不能怪我,是掌门让我这么干的。”
白磬山一推二六五,无辜的表情,差点连他自己都信了。
季弈茗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的指了指白磬山身后。
“白师弟啊,我没得罪你吧!”
白磬山身后传来燕瞰林的声音。
白磬山一个激灵,转过身看向燕瞰林,尴尬一笑道:“哈哈,师兄哪里的话,我就是想考验一下这小友的毅力,还不错……”
季弈茗躺在地上听着白磬山的话不禁腹诽道,“真是长亭外,古道边,芳草天,不要碧连。”
他恢复了一些体力,艰难的站了起来。
“燕掌门,不知道今天要怎么训练?”
季弈茗开口问道。
燕瞰林看了看他“嘿嘿”
一笑,“你不是已经练了一遍了嘛,以后每天早中晚各一次。等你什么时候能顺着绳子爬上船了,再开始下一项。”
燕瞰林转头对着白磬山道:“白师弟,时间可以适当延长。”
说完转身离去。
季弈茗闻言愣了一下对白磬山说道:“老东西,你跟我说实话,你们这里是正经门派嘛,这哪是训练,这是要玩儿命啊。”
白磬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盈盈的说道:“走吧,弈茗小兄弟,你也别多想,毕竟只有十年,想要让你一个身上毫无修为的人担当大任,何其难也。行非常之事,就要用非常之手段。”
他脸上看似笑呵呵的,眼中却透露着一丝坚定和无奈。
“不是要去凌云殿吗?这是要去哪?”
季弈茗看了看不远处的凌云殿,又看了看朝着另一边走去的白磬山问道。
“计划有变,跟我走便是。”
白磬山挥了挥手道。
季弈茗自然没有见到,白磬山与燕瞰林的眼神交流,他随白磬山来到凌云殿东侧一处院子内,此处院子,比之他之前所住的那个院子,要大上许多。院子里人头攒动,人来人往,有人正往水缸里面挑着水。有人憋的满脸通红,青筋爆出,举着石锁。还有人头顶水盆,扎着马步,纹丝不动。四周的屋舍内空无一人,而屋内却打扫的干干净净,整洁的一丝不苟。
季弈茗好奇道:“老东西,这是哪儿啊,干什么的,带我来这儿干嘛?”
白磬山翻了个白眼道:“这里是刚入门不到两年的弟子,训练起居的地方。在这里训练两年之后,是去天阙峰还是去地绝峰,到时会视情况而定。这边是东院,住的都是男弟子。在凌云殿西边的是西院,住的都是女弟子。你最好不要瞎跑,不然会很麻烦的。记住了嘛,小东西?”
最后三个字是对着季弈茗挑着眉毛说出来的。
季弈茗听着最后的小东西三个字,顿感大受侮辱,他赌气,摇头晃脑的说道:“知道了,老东西…嘿嘿,老的不中用啊,唉……”
“小子,我本来还想给你安排个单间,现在看来,你好像不太喜欢单间,嘿嘿!”
白磬山说完不怀好意的一笑。
季弈茗心中“咯噔”
一下,心想“得,把这老东西刺激到了。拉倒吧,反正这几天训练,我肯定是好不了了,那谁怕谁啊,来啊,父相桑害阿……”
想到这他脖子一梗道:“哼,老东西…”
白磬山将季弈茗领到一处屋舍外,朝着紧闭的房门,一脚就踹了上去,“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