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眼睛都亮了:“好啊好啊,能不能给我安排个特别有钱的,全身穿金戴银,刘海要斜过去,一看就很坏的那种。”
6难:“???”
6难:“你怎么回事儿?”
林肆:“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我去问问有没有这种废物。”
6厌下楼的时候,还听到客厅里林肆和6难喊打喊杀的声音,他抬手看了眼表,十二点半了。
“差不多了。”
6厌在林肆边上喊他。
林肆正和6难打到重要关头,一句“等会儿等会儿”
就把6厌打了。
等到游戏结束,林肆揉了揉颈椎,才用手肘碰到坐在自己身后气压很低的6厌。
“你什么时候下来了?工作处理完了吗?”
他问6厌。
6厌把他的手柄拿走丢在沙上,再直接叫6o4关机关网,拉着林肆的手一言不合就上楼。
“等……等等等,我还没和6难说下线呢。”
林肆跟在他后面上楼,6厌走太快,他不得不跟上一步跨了两个楼梯,到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没站稳扑通一下撞到6厌后背上。
“干嘛走这么快啊,”
林肆就趁机抱着他的腰,不知悔改地狡辩,“我没有玩多久啊。”
6厌转过身,手在林肆刚才撞到他脊骨的额头上按了按,接着顺眉骨摸到他眼尾,良久,低声说:“易感期。”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易感期没事吗?”
“现在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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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肆又睡到十二点,爬起来的时候比往常都还要全身酸痛,他从床上爬到床下,在地毯上像只毛毛虫一样慢慢挪动,好不容易快爬了半个身子的距离,门被推开。
6厌看见撅着屁股在地毯上蹭来蹭去的林肆,无奈地从眼角泛出一点笑意。
林肆迷茫地抬头看6厌,脑子转了很久转不过来,好半天才问:“你怎么在家啊?”
6厌抱起他放回床上,习惯性吻吻他的嘴唇:“趴在地上干什么?”
“走不了路了,屁股痛,腿也站不起来了……”
林肆开始假哭求饶,“你的易感期什么时候结束,我快要不行了,明天就要被送到医院看屁股了……”
易感期骗子6某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问他:“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一下厕所。”
林肆抱住肚子,哭唧唧地胡言乱语,“这里,宝宝在踢我。”
6厌:“……”
6厌把林肆带去厕所,等他抱着自己的腰,脸埋在肚子上,慢吞吞上完厕所,才又带他下去吃饭。
“你怎么这个点在家啊?”
林肆打了个哈欠,“不是一般中午都打电话的吗?”
6厌给他盛汤,说:“外婆给你电话你没接,打到我这里了,我就回来看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