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还在睡觉?”
廖纪大声许多,“都五点了!你快醒来!”
林肆被吵到耳朵,歪了歪头:“五点怎么了啊……”
“你今天晚上有直播啊你不记得了?”
廖纪在电话那边咆哮。
林肆叹了口气:“我知道啊,可是不是在八点吗,我定了闹钟提醒的。”
“那你不用做造型不用化妆?”
廖纪说,“五点差不多了。”
林肆用手抓了抓脸:“不用了吧,我一会儿洗个头洗个澡,自己收拾一下应该就行了。”
“可你这么久没露脸,万一状态不好,容易被人截下来做黑图的。”
廖纪说,“还是我带造型师过去吧。”
“会吗?”
林肆慢悠悠一步三拖拉地走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我状态很好啊,还蛮帅的。”
廖纪:“……那你要不要我陪你直播?”
“不用了,特意跑一趟麻烦。”
林肆说。
“你行不行啊?”
廖纪挺愁的,“我感觉我还是要上你家看着你。”
林肆打了个哈欠,伸手试了水温,揉揉头说:“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的,而且6厌晚上会回家的,他最近易感期,回家都很早。”
“他易感期?”
廖纪皱眉,“你确定吗?”
“为什么不确定啊?”
林肆说,“他自己说的。”
廖纪想了很久:“可是据我所知,a1pha一般一年只有一次易感期,上次你情期的时候,他不是也易感期了吗?”
林肆躬着的身子一顿:“一年只有一次?”
“是啊,全世界的a1pha都是这样的啊。”
廖纪说,“他不会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
林肆当下紧张坏了,关掉浴缸的水:“不和你说了,我去问6厌。”
他马上打给6厌,但电话是段洋接的,说6厌在开会,有急事的话他现在送电话进去给6厌,林肆垂眸几秒,还是说算了,换了电话打给李集成。
“你说6厌易感期了?”
李集成也是疑惑,“几天了?”
“应该两天了吧。”
林肆说,“不过没什么症状,晚上做了话,白天可以正常工作,这样要不要紧啊?不然他下了班我让他去萧山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