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嘞,秦羽垮了臉,推翻了自己的猜測,瞿慕壓根不是那種人。他撓撓頭,怎麼也想不明白。
秦舒伸手拍拍他的背,笑道:「走了,停停你那爪子,再撓就成禿瓢了。」
「奧——」秦羽拖長了音應聲,跟在秦舒後面盯著他的背影,損人的功力也跟他哥很像,不該不是他哥才對啊。
他自從與秦舒相逢就無比高亢的情緒莫名有些蔫,別有什麼意外才好啊。
瞿慕將時十安抱回了房間,被毀的大殿還在修繕,所幸寢宮不在大殿之內,不會影響起居。
時十安被瞿慕放在床上,他甩掉鞋子,撐在床邊晃著腳丫盯住眼前人的俊臉傻樂:「哼哼,想死我了吧。」
時十安的眼神在瞿慕臉上轉了一圈,又不停下移,往他衣領當中鑽。
光看還不夠,他伸出右手,細長的胳膊像蛇一樣沿著瞿慕的腰線攀上去,停在其胸前,點了點某人系得嚴嚴實實的第一顆紐扣,手指不斷在上面小小的紐扣上打著圈:「扣得這麼嚴實,瞿老師你挺守男德啊。」
瞿慕眉頭微皺:「不太能聽得懂,不過,如果你想的話,」
他話說一半停住,時十安彎了彎眉眼,眸中無盡狡黠:「我想的話怎樣。」
「你想的話,就可以解開它。」瞿慕握著時十安的手將那枚扣子從扣眼裡退出來,傾下身子盯住時十安烏黑的眼睛,道,「隨時,隨地。」
「是嗎。」時十安用舌尖頂了頂上顎,手指繼續下滑,「那其他的,是不是也可以。」
他的手停在腰間,不甚老實地從瞿慕的衣服里鑽進去,細滑的肌膚掠過緊實的腰腹,時十安敏銳地察覺到瞿慕的肌肉繃緊了,緊接著,是眼前人同樣變得發亮的眼睛。
這就不行了,他還沒放大招呢。時十安暗笑,他將手放到頸後,捏住貼在後方的抑制貼的一角,像脫下最後一層遮擋般緩緩地將那小小一張貼紙揭開,讓其隨意飄落在地。
沒有了抑制貼的阻擋,時十安白皙的能看得見細小絨毛的臉頰以極快的度變得紅潤起來。他微微喘著氣,讓體內的信息素緩而慢地滲透進房間裡,聞著房中漸漸充盈起來的梨子甜香,時十安壞兮兮地盯著瞿慕,笑容狡黠。
這麼多的信息素,即便瞿慕想保持理智,去刻意屏住呼吸,也是無用。
理智不想要,但欲望可抗拒不了這甜美的誘惑。在這種含量的信息素刺激下,瞿慕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會毫不留戀地背叛他,張了大嘴努力、拼命地呼去吸,生怕比別處少吸一口,就少享受一口這醉人的甜美滋味。
所以啊,時十安勾了勾唇,你就等著繳械投降吧。
感受到身體的異樣,瞿慕盯著笑得賊賊的時十安,顯然是有些無奈:「確定要這樣。」
「怎麼啦。」時十安不滿地嘟囔著,「都說小別勝婚呢,你怎麼這麼淡定,就不想來點刺激的嘛。」就不想把我大辦特辦嘛!是我不夠誘人嘛!
「不是。」瞿慕往下瞟了一眼,「只是,怕你吃不消而已。」
時十安跟他一起看了一眼,面色爆紅,假裝淡定道:「沒事。」
他撇過臉,有些難以啟齒,但為了證明他可以,還是繼續嘴硬:「正好,有點餓。」
「真的?」時十安話音剛落地,瞿慕猛地托住他的屁股把人抬了起來。
時十安身體驟然騰空,微微一嚇,下意識用腿盤住瞿慕的腰,像只樹袋熊一般掛在他身上。
「真是這樣,那我可就不收著了。」瞿慕眼神暗了暗,落在時十安緋色綿綿的臉上,「只是安安得先跟我保證,之後要是吃不消的話,不能鬧脾氣不理人。」
「怎麼會!」時十安不滿,他睜大了眼,期待滿滿地看著瞿慕,顯然這會滿心滿眼只有這一件事,哪裡顧得上其他,「我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嗎,你不要把我看扁了!」
時十安伸出自己白白短短的小拇指,對瞿慕表示憤慨。
瞿慕有點想笑,硬忍著,挑了挑眉,順順「小老虎」毛:「好了,乖,不生氣,我們十安最圓了。」
時十安:「。。。。。。」
,他想聽的是這個嗎?不是!
時十安不再廢話,摟住瞿慕的脖子,開啃!
翌日
晨光灑進寢殿,端了半天早飯卻叫不起人的瞿慕將托盤放在床柜上,伸手推了推那個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圓球:「寶寶,起來吃早飯了。」
「我不吃!」被子裡發出時十安悶悶的聲音,「我吃飽了!飽得不能再飽了,再也不想吃了!」
瞿慕輕咳一聲,繼續哄:「寶寶,是早飯,有你愛吃的皮蛋瘦肉粥。」
時十安蹬了蹬腿:「不吃,走開,不要跟你說話了,壞蛋!」
瞿慕在床邊坐下,伸手戳了戳大圓球,裹得實在太嚴實了,也不知道戳的是哪,只能感覺到是軟軟的肉肉:「說好不鬧脾氣,不會不理我的呢?」
時十安心虛一瞬,感受到那人不老實的手,又找到了發作點:「你幹嘛戳我屁股,變態!」
瞿慕:「。。。失策。」
「好吧,」瞿慕的聲音失落下來,「都是我的錯,沒有考慮到安安的感受。還以為那麼做,你會開心。我以後再也不那樣了,我們就做兩隻蜻蜓,只點水,不潛水,這樣,安安能不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