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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鬼舞辻无惨的原因,即使在鬼灯确认过现在童磨的身体不能向鬼王传递消息,也不能被他知道所在地,愈史郎仍是将这片森林用他的血鬼术遮掩住。
从外面看,他们所站的地方被树丛和灌木遮掩的无法让人通过的密林,但是……
鬼灯径直地往里面走。
见识过愈史郎先生血鬼术的灶门炭治郎也没有犹疑地跟上去。
没有一点准备的三人就这样直面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我妻善逸拍着嘴平伊之助的肩膀,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消、消失了!炭治郎消失了!”
嘴平伊之助的声音罕见的带着沉重:“权八郎被妖怪吃掉了!俺住的大山里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那些误闯进山里的人类就会无缘无故的失踪。”
听到这话的我妻善逸发出了激鸣的叫声:“祢豆子!我的祢豆子也被吃掉了吗?不要!祢豆子……”
我妻善逸想要冲进去时被嘴平伊之助拉住。
“年糕逸,你也想被妖怪吃掉吗?!”
眼泪刷得流出来的我妻善逸抽抽噎噎地问:“那炭治郎跟祢豆子怎么办?伊之助,有没有办法能从妖怪嘴里面把他们救出来?”
“不知道。”
声音都带着哽咽的嘴平伊之助头套眼睛那里都冒出了泪水。
即使是现在的她,蝴蝶忍的额角也不免的冒出青筋,只是表情在笑的她背后却涌现着让人生畏的黑气:“我说你们啊……不是已经配合的消灭了上弦之六吗?这么明显的血鬼术也看不出来吗?”
已经在抱头痛哭的两少年听到她这话都是满脸的迷惑。
嘴平伊之助是根本不用他的大脑,全程睡着的我妻善逸更是丝毫不记得过程。
蝴蝶忍:“……”
就在这时,灶门炭治郎的从里面露出脑袋:“善逸,伊之助,你们怎么了?”
“……”
沉默的两人顿时跳起来的一把抱住他的脑袋。
“炭治郎!你已经被妖怪吃的只剩个脑袋了吗?祢豆子呢?祢豆子是已经被全部吃了吗?”
“本大爷会给你报仇的!”
擦着眼泪的嘴平伊之助这样保证着。
灶门炭治郎茫然地道谢:“谢谢你,伊之助,祢豆子的话,她在这里。”
他往外面走了些,露出还背着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