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呵斥了傻柱,然后贾张氏就不管傻柱,继续去向街坊们诉说她的委屈。而这时的傻柱,见自己搞不定贾张氏,他就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秦淮茹,想让秦淮茹出手把贾张氏劝回家。可这会儿的秦淮茹,哪会顾他傻柱啊?她就只抱着她那仨孩子,在那儿使劲哭,装柔弱。
求不上秦淮茹,傻柱又不敢对贾张氏这么个老妇女来硬的,而且现场街坊们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他们也不可能放傻柱这个男主角离开,让戏没法继续。于是傻柱只好认命的站这儿听,接受这份他逃不掉的耻辱。
没了傻柱的干扰,贾张氏一副“我有理,我委屈”
的样,义愤填膺的跟街坊们,继续控诉道:“大家伙是不知道,这狗东西傻柱成天就跟,那春天油菜花时节的公狗一样,见着漂亮女人他就想干坏事啊!不说我儿子和秦淮茹新婚之夜,他听墙根被我揪着耳朵拎走这事,就是以后他趴我家后窗,偷看我儿媳妇秦淮茹洗澡,就被我逮着有五六回,至于我没逮着的,那就更不知道有多少回了。”
“贾婶,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您老行行好,给我留点面儿行不?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看贾张氏又揭他糗,傻柱忙双掌合实作拜佛状,哀求放过。而贾张氏和傻柱的这一互动,自然又是引得现场是一片男人笑,女人骂。
等现场声音小了点后,贾张氏不顾傻柱的哀求,又继续揭傻柱的那些不要脸事。甚至还爆料傻柱在阎解成、于莉结婚时,也曾去偷听过墙根,还偷看过于莉在屋里洗澡。
贾张氏的爆料是越来越有趣,现场的男人们是越听越来劲,都期待贾张氏再说的多一点。而女人们,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妈们,在知道傻柱这么臭不要脸,这么饥渴后,就提出骟了傻柱,省的傻柱以后去祸害别人家的媳妇。
一听大妈们要通过骟了自己这个方式,帮胡同里的年轻女人们,解决掉安全隐患。傻柱吓坏了,捂着裤裆就在那儿连连认错,表示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
见傻柱认怂了,贾张氏就又一副正义的样,向街坊们倒苦水道:“各位街坊,以前你们都说是我贾家占了傻柱的便宜,是我贾家算计了傻柱。可现在你们看明白了吧?人无好处不做事,他傻柱对我贾家好,那是有目的的,那是他在惦记我儿媳妇秦淮茹的裤裆。”
“各位街坊,自我儿子死后这三年多,老太婆我苦啊!我明知道傻柱这狗东西跟我家走动,那是包藏祸心的,可我没办法啊!儿媳妇不守妇道自己愿意,再加上我这三个孙子孙女,都是在长身子骨的年纪,不能缺了油水,于是……。”
话说到这里,贾张氏就狠的当众给了自己两大嘴巴,以示自己知羞。打完了自己,贾张氏还学秦淮茹卖惨骗同情,蹲在地上“呜呜呜”
的哭了起来。
贾张氏的话说的是有理有据,现场的街坊们都信了她,又看她一把年纪了蹲地上哭得那么伤心,也就开始同情她。一个个指着秦淮茹和傻柱这对狗男女,就在那儿怒骂。
一见自己千夫所指了,傻柱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呜呼哀哉没办法。而心机姥秦淮茹见现场对自己如此不利,她忙弃了三孩子,扑到她婆婆贾张氏的面前,哭诉道:“妈,没你说的那些事,我跟傻柱真是清白的,我俩没有要扔了你和仨孩子,自己去过小日子的想法,真没有。”
“秦淮茹,你个坏了良心的,你少骗我。我问你秦淮茹,傻柱现在是不是跟了你的姓,他现在也姓秦了?还有你们结婚的申请,是不是已经送去工会了?”
这,这?傻柱改名换姓的事,迟早会传开,这个秦淮茹她没法赖。但打结婚报告去工会,这可就太冤枉了!
于是一听完贾张氏的话,秦淮茹忙一脸坚定的解释道:“是、是、妈,傻柱他现在的确是改姓秦了。但打结婚报告这事谁告诉你的,这真没有。”
“还想骗我,还想骗我,秦淮茹,你当老婆子我是傻瓜吗?如果你跟傻柱不是想结婚,不是傻柱要入赘你老秦家,那他傻柱凭什么要背叛他老何家的列祖列宗,跟你秦淮茹的姓啊?”
一个男人改姓,这在种花人的传统观念里,就是对自己祖宗的背叛,是个天大的罪过,是会名誉扫地被周围人骂的。所以不是实在被逼的没办法了,一个种花男人,他是绝对不会去改姓的。
而现在傻柱不但改姓了,还改姓成了秦,这不是明摆着就是,傻柱死也要入赘秦淮茹她家吗?
于是一听秦淮茹承认,傻柱的确是改姓“秦”
了,周围的街坊们不论男女,对着狗东西傻柱那就是一片的漫骂。骂狗东西数典忘祖,骂狗东西色迷心窍,为了一寡妇,连自己祖宗都卖了。
众人你骂一句我骂一句,都不给傻柱还嘴的,这会儿的傻柱那真是觉着自己比窦娥还冤,口袋里的那本新工作证,瞬间就没那么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