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一听说是褚相雅间中找着,脸色一变。
拿过找大夫瞧过,原来那是千里醉。
本身就是给喝不醉的人用,药效一起,就是小饮也会醉得不醒人事。
褚相这是给自己下药?
掌柜疑惑不已。
舒家落脚的客栈一到,舒锦意就掀帘要下马车。
刚起身,衣摆被卡住。
回头一看。
舒锦意一边细眉隐隐跳动,“还请相爷放开我的衣裳。”
褚肆端坐着,长手伸出抓住她的衣摆,力道还不小。
“我的好妹妹可来了。”
车外,响起舒锦稚嘲讽声。
接着就是袁氏和舒豫的说话声。
“到了地,还不快下来,还等着自己的父亲迎你下来吗?”
袁氏声冷言寒。
“相爷请放手。”
里边,舒锦意扯了扯自个衣裳,愣是扯不动。
“舒锦意,你这是做给谁看,给我下来。”
舒锦稚扬声喝来。
褚肆突然放手,舒锦意往前扑出去。
一只手稳当的扣住她前倾的腰身,舒锦意气得一蹬腿,差些踢到褚肆命根子。
另一只大手堪堪包住她踹来的玉足,手掌心的温度包裹脚底,隔着鞋底传递。
舒锦意气得脸孔涨红。
褚肆将人拉坐了回来,舒锦意暗手一出被他轻而易举的握住,她这是自动送上门给他握了。
帘子倏地被人掀开。
“舒……”
舒锦稚要骂出来的话在对上褚肆幽深眸子那刻,猛地堵了回去。
褚肆牵着舒锦意的手,冷着脸下车。
对舒锦意不满的舒家人当即就笑脸迎人,哈腰点。
“不知相爷一道来,实在失礼,快里面请!”
他们住的客栈是有独立院的,这边是后门,到不用担心有什么人看见。
舒锦意被褚肆牵着手下来,两人身子贴着身子进门。
她有意挣扎,褚肆有意握紧。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