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5o2粘着似的,分也分不开。
看了看天色,白薇浅低低开口:“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嗯。”
夜棠深点点头,深深睨着她漂亮的瞳孔,低醇的出声:“还早,等你睡着我再走。”
白薇浅挪了挪身子:“我真的没事。”
“我不放心。”
男人固执得可以。
无可奈何,白薇浅只能应允,早早被男人抱上了床。
许是近来精神力过度集中,的的确确太累了,又或是今天折腾了一整天,心力交瘁的缘故,躺在床上,不一会便睡着了。
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夜棠深低头在她额心上落下珍重的一吻,蹑手蹑脚的离开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夜更深。
十一点整。
等在楼下车里的易铭,看到十七楼白薇浅的房子客厅关了灯,盲猜先生今晚要留下,自行驾车离开。
明天是周六,先生多半会留在丽景苑陪着白小姐。
他明天一早送文件和换洗衣服来就可以。
半夜两点。
白薇浅月经来的第一天会特别疼,量也特别大。
但仅仅只是第一天,第二天疼痛就会潮水般淡去,量也会锐减。
三五天就能彻底干净。
睡到这个点,睡裤毫无意外的湿了,必须起来收拾。
人还没走到卧室的独立卫生间,敏锐的听觉便让她听到了客厅里异样的响动。
心跳漏了一拍。
显然猜到了什么。
轻手轻脚的来到客厅,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白薇浅在柔软的米色沙上,看到了那抹高大挺拔,令人心安的熟悉身形。
他屈膝着一条腿,单手横在半张英俊的脸上,呼吸平稳,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名贵的西装外套,安静的躺在另一侧的沙上。
鼻头酸得厉害,白薇浅下意识的仰面,两滴泪还是没出息的掉了下来。
耸了耸鼻子,抬手擦干眼泪。
转身准备进客卧取被子给他盖上,脚步未动,沙的男人却是醒了。
看着她将要离去的背影,从沙上站起身。
白薇浅下意识的转过身。
四目相对间,男人深邃的眸子闪了闪,低醇好听的声音带着歉意:“抱歉,我没办法明知道你不舒服,还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吵到你了?”
摇了摇头,白薇浅朝着他走了去。
背脊僵硬,夜棠深有些紧张。
他答应了她,等她睡着就离开,结果食言,她会不会很生气?
阵阵暖香,猝不及防的扑进他怀里。
夜棠深幽深的眸子,盛满惊喜。
小女人软软的,好听的,带着沙哑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寂静的深夜,格外清晰的响起,带着哽咽责备以及不难察觉的心疼:“夜棠深,你是不是傻?”
男人出一声轻如雾霭般低沉愉悦的笑声,修长温暖的双臂,紧紧搂着她的腰,伸手将一侧的西装外套捞过来,温柔的套在她身上,反问道:“你以为呢?”
女人好听的声音在他胸膛里荡漾:“我一直以为你是顶聪明的,没想到也会有这么傻的时候,你对我这么好,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心甘情愿,别有压力。”
夜棠深深邃的瞳孔笑意更浓,低下头贴在她耳边,低低蛊惑:“但如果你心里过意不去,多给我些信任,少点防备,算作奖励,我也欣然接受。”
“你……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对你,我只能不要脸面。”
夜棠深轻轻笑笑,随即严肃的问她:“怎么醒了?是不是很痛?我把秦恒给你叫来。”